被扒皮的叛軍哭著用英語哀求道:“你殺了我吧!求求你,要不你問點什麼?我什麼都告訴你,啊啊啊……!”
開膛手對法老使了個眼色,法老會意,把另外一個綁在柱子上的家夥解了下來,帶到另一邊審問去了。
然後開膛手對受刑的叛軍道:“是嗎?既然你想告訴我,那就你們有多少人?基地在什麼方位?有什麼防禦措施?火力配置……如果你回答的讓我滿意的話,我可以考慮早一點結束你的痛苦。”
“我們總共有兩百個人,現在基地裏還有一百七十號人,基地在距離這裏二十五公裏的東邊山上,營房裏有巡邏哨還有崗樓。
“山底下還埋了地雷,武器有地對空毒刺導彈和RPG反坦克火箭筒,以及幾挺俄羅斯DShK(德什卡)重機槍,其它的全是AK47……”為了能早點結束痛苦,俘虜嘰裏呱啦的把自己這邊的情報的一清二楚。
這個軟骨頭,真是趕著去投胎,為了早點死還的這麼起勁,看來也知道自己壞事做絕了。李擎蒼看著這叛軍那急速開合的嘴唇,心裏想到。
用最血腥的手段來製造俘虜的肉體痛苦,再配合語言上的恐嚇和暗示使俘虜知道自己沒有什麼審訊價值,在絕望的心裏下隻求早點結束痛苦。
順帶給邊上的俘虜精神上施壓,分開詢問,以防竄供,兩下就問出來了,野蠻,血腥,但很有效。開膛手又給他示範了一堂教科書級般的審訊課。
法老過了幾分鍾也拎著另外一個叛軍走了過來,然後和開膛手在一起互相核對口供,兩人嘀咕一會,大概是得到的情報差不多,法老轉身就到隊長那彙報情況去了。
開膛手則是走到那個俘虜麵前,用手摳住他裸露在空氣中的肌肉組織,用勁一撕,一條鮮紅的肌肉就被開膛手拽了下來。俘虜一聲慘叫,涕淚交加的哀求道:“我沒有謊,真的……求求你,給個痛快,不要折磨我了!”
“看在你這麼想死的份上,我就履行剛剛對你的諾言吧!”猛虎刃猛地插入俘虜的胸膛,然後在裏麵旋轉了一圈,一顆完整跳動的心髒還真被開膛手弄了出來。
開膛手接著把心髒托在手上遞到俘虜眼前道:“到就要做到,既要你看見自己跳動的心髒,也要讓你早點結束痛苦,我講話算數。”這俘虜果然沒有咽氣,盯著自己跳動的心髒看了幾秒,才吐出一口氣,垂頭死去。
開膛手抓著那顆微微抖動的心髒放在鼻子下嗅了一下,臉上露出陶醉的表情,然後把它隨手一扔。
又對著另一個俘虜走去,那個叛軍早已是嚇得魂飛魄散,張開沒有牙齒的大嘴不停地哀求饒他一命,開膛手獰笑著拎著猛虎刃,又準備開始給這個家夥扒皮抽筋,開膛破肚。
這時隊長的聲音從後麵傳了過來,“別玩了,開膛手,他們的老窩離這還有二十五公裏,我們爭取要在黑之前趕到那裏,趕緊把他處理掉。其他人原地休息,吃點東西,十分鍾後出發。”
開膛手一聽不無惋惜的對著那個俘虜道:“你還算有點運氣,不過這運氣沒有大到讓你活著的程度,見鬼去吧!你們這些人渣。”
完猛虎刃插入俘虜的胸膛,猛地往下一拉,俘虜的胸腹就像裝了根拉鏈被打開一樣,一下子裂開一道大口子,花花綠綠的肝膽腸子往外亂流。
俘虜手腳亂掙,鼻涕,眼淚,口涎,尿水直淌,厲聲慘叫了兩句,大概撕裂了聲帶,然後就隻能發出絕望嘶啞的呻吟。像個蛆蟲般在木柱掙紮扭動了一會,頭一垂,活活痛死。
李擎蒼從頭到尾看完開膛手拷問虐殺俘虜的過程,除了開始有些不適,到後麵看見這兩個家夥被挖心,開膛卻沒什麼很大的觸動。
主要是這些家夥做的事也太喪盡良了,都巴不得他們死的痛苦一點,但是要他現在吃飯好像一下子還沒這胃口。
開膛手和半獸人卻沒有一點心理障礙,兩個人拿出單兵口糧,坐在血淋淋的新鮮屍體旁,就開始大嚼起來。三兩口就把手裏的巧克力,真空包裝的牛肉,餅幹等食品吃的幹幹淨淨。
李擎蒼見有了榜樣,便也拿出單兵口糧,努力不去想象剛才的血腥畫麵,用在軍團受訓的速度,迅速將食物吃進肚子裏。
然後來到隊長身邊,這時隊長已經要求那幾個被救下的村民先到森林外麵去待幾,等到這夥人被消滅以後就可以回來了,那幾個人自然是千恩萬謝,鞠躬行禮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