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夥兒一聽無不大笑,開膛手對著惡魔罵道:“這次就怪你,下手太狠,要是老子單獨來,阿福迪絕對沒這麼快死。”
拍好照片後,把阿福迪從鐵柱上解下,惡魔拎著他往海裏一扔,血水在海裏一散,立刻引來無數鯊魚。
這為禍一方,凶名昭著的索馬裏海盜頭子就這樣被鯊魚分屍吞噬,屍骨無存。
結束了虐殺以後,開膛手和惡魔以及一大幫子凶神惡煞在滿船水手敬畏的目光中,來到指揮艦橋。
隊長見到大夥兒都湧了進來,知道這些家夥已經把阿福迪弄死了,也沒有去過問虐殺細節。
看了幾眼獵狗拍攝的屍體照片後,轉頭吩咐船長馬庫斯沿著既定航線向印度航行,然後招呼大家到船上的餐廳討論後續計劃。
其實文物不在阿福迪手中大家已是早有預料,隻是大家都以為是阿福迪得到了文物以後有可能把文物賣給了哪個超級富豪或者政壇要人。
那樣的話隻要買主是個知名人物,鐵血的人不管是偷是搶,總有辦法把文物從那些人手裏弄出來。怕的就是買主太多,鐵血不願意為了這點酬金得罪太多大人物。
現在事情的發展完全超出了預料,阿福迪看來是被手下擺了一道,完全不知道文物的事情。所以才會在候鳥號船長向他索要文物時惱羞成怒,不但殺人泄憤,還翻倍提高贖金。
那個叫什麼賽麥爾曼巴外號“鯊魚”隻是個無名卒,找起來難度可就大了,或許這家夥在索馬裏是個家喻戶曉的人物,但是一出這個彈丸國,估計沒誰認識這個家夥。
而且阿福迪也了,這家夥的家人全部都失蹤了,要想從他親戚朋友中找到消息估計也很渺茫,現在唯一的指望就是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個出賣文物消息的候鳥號大副漢斯,通過他來找到一點線索。
大夥兒商量了一陣,隊長立刻叫過候鳥號上的全體水手,開始仔細詢問漢斯的家庭住址,親朋好友等人際關係。
這些水手早就從二副施羅德口中得知漢斯有可能出賣了了大家,讓前來交贖金的船長被阿福迪殺害,一個個義憤填膺對著叛徒痛恨無比,七嘴八舌的把自己所知道的漢斯情況了出來,包括這子有幾個相好,平時喜歡到什麼地方消費的情況都講的清清楚楚。
隊長把這些信息歸攏以後,要老爹立刻通知病毒,立刻根據這些情況在地下世界的網絡中發布懸賞,尋找漢斯以及“鯊魚”的下落,同時要他打聽世界各地的黑市古董交易上最近有誰收購了賽提一世法老的權杖。
交代好病毒這件事後,又開始聯係嘉寶夫人,告訴她人質和貨船已經救出,把文物的事情也和她解釋清楚,要她聯係雇主派人到印度孟買港口接這些船員回國。
其他一同解救的人質也要他們給自己的船東打電話,通知他們到孟買來接人。
辦妥這些事後,大夥兒也沒敢太過於放鬆,雖然已經離開索馬裏海域,畢竟還是在海上,誰知道這些海盜狗急跳牆會不會再來追擊。
所以休息的時候都是和衣而臥,武器就放在隨手可拿的地方,隻要聽見信號,就可以迅速投入戰鬥。
不過索馬裏海盜讓大家的警惕白費了功夫,一路上再無波瀾,三後,開拓者號順利的到達了印度孟買。
讓鐵血隊員們始料不及的是,碼頭上聚滿了前來歡迎的人群,前來接船的的人除了這些被劫持船員的家屬和船東外,還有不少電台,報紙的記者。
都拿著鮮花氣球,拉著橫幅在碼頭上翹首以待。一貫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隊長,在甲板上遠遠望見碼頭上的人山人海,不由的臉色大變,罵了一句“操!搞這麼大陣仗,所有弟兄們聽著,一個都不許下船,全部給老子躲到船艙裏去。媽的!嘉寶搞什麼鬼名堂,不想要老子活了是吧?”邊罵邊掏出衛星電話撥打嘉寶夫人的手機。
電話一接通,嘉寶夫人那膩的讓人想入非非的話語從話筒中傳出:“親愛的上校,你看我為勇士們準備的歡迎隊伍怎麼樣?”
隊長苦笑著對著電話道:“嘉寶,你是不想要我過安穩日子了是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這夥人見不得光,搞這麼大排場是怕我們死的不夠快是嗎?”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嬌笑,嘉寶夫人抱歉道:“對不起,親愛的弗萊明上校,是我考慮不周,要知道我可是第一次參加這種歡迎勇士們凱旋歸來的活動,你不知道這些水手家人的熱情簡直讓人無法抵擋,不但花錢請了樂隊,還請了一些大牌記者想來采訪你們!”
隊長嚴肅的道:“嘉寶,我告訴你,現在不管你采用什麼辦法,請你立刻把那些記著給我請走,我們這些人的樣子隻要一見諸報紙,那以後絕對是永無寧日,如果不行的話,那麼抱歉,我們情願離開孟買港口,在另一個地方靠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