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個多情公子十分會享受,就連石山泉這邊都有這麼一座竹屋,情調之高,浪漫之至。
清風徐徐,空氣清晰,安靜優雅,氣氛非常!
多情山莊。
多情公子。
“你真的看到有人進了多情居?”多情公子吾長歌搖著好看的扇子,懶懶問道。
那手下低頭,點頭。
“公子,是的,但是,我們不敢靠近。”
手下的猶豫,眼中的恭敬,還有那分懼怕,吾長歌都看在了眼裏。
他笑了笑,邪邪問道:“哦?是誰讓你們變成了這樣?嗯?”
那手下的身體更彎了
“那位!”
吾長歌的扇子突然一合,他輕輕笑出聲來,“果然是他!”
從半夜到清晨黎明,多情居中,兩人似乎沒有停過。
從最一開始的輕微抵抗,沉浸在永不停止的無邊……與幻象中······
溫暖的陽光透過竹子的縫隙打進了屋中,房間裏的竹床上躺著……
至於被子?
早已不知被瘋狂的皇甫曜扔到哪裏去了。
“唔。”玄落從萬般不適與疼痛中醒來,微微睜開眼睛,看著頭頂上的竹子裝飾,有著片刻的迷茫。
她這是在哪裏?
回想著到底發生了什麼,這屋中布滿的旖旎氣息終於被她發現,隻見她臉色一變,美目圓睜,動作極其靈活地不知從哪裏變出一把匕首來,一個起身,往自己左側一把紮去。
眼看著光亮光亮的匕首就要刺入睡著的皇甫曜的肩膀,兩隻修長的手指忽然輕輕捏住了匕首尖端,而他那雙狹長的鳳眸依舊閉著。
“混蛋,我殺了你!”
她怒,不知從哪裏來的力氣,震開了皇甫曜的鉗製,匕首直接往他的脖子上劃去。
這一次,皇甫曜睜開眼睛了,卻沒有半點想要躲開或是阻止的動作。
而玄落的匕首,終究還是在離他脖子半寸處定了下來。
他緩緩坐起身來,也不顧自己……的身體,更不顧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匕首,輕輕抬手捏著她的下巴,盯著她那噴火的美目,邪魅星目中盛滿萬千寵溺:“女人,爺會負責的!”
“負責?”玄落的匕首近了一些,“你打算怎麼負責?皇甫曜,昨夜我們都中了毒沒錯,可你那般對我,我——”
“皇甫曜,你——”
她的聲音有些哽咽,此刻已經說不出半句話。
是啊,若是昨夜他們不發生關係,也一樣會在幻象與……中斷裂經脈。
可,他卻是那般對自己,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
這與一個陌生人又有何不同?
察覺她眼底的悲傷,皇甫曜的心狠狠一抽,隨即眯起眸子,輕聲解釋道:“昨夜是我不對,我錯了,我誠心向你道歉好不好?”
溫柔如同春風般軟軟的嗓音,使得玄落的委屈消散了些許。
“可你昨夜根本不認識我,還在我清醒之時強迫我!”她指控道,目光往下,忽然看到皇甫曜的……,“啊——”
匕首落地,而她,整個人落入了皇甫曜的懷中。
“你幹什麼?”此刻的她又羞又怒,狠狠捶打著皇甫曜。
“怕你冷!”他無恥道,語氣無比歡愉。
“你混蛋!”這語氣,帶著些許殺氣。
“爺的身體你不是早都看過了麼,還不止一次,怎麼還是這般害羞?”他皺眉,對於她的害羞表示有些不解。
誠然她這個害羞的模樣十分惹人愛,但卻讓他有些挫敗感,她什麼時候才會真正接受自己呢?
玄落那個氣啊,“你個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