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樓。
安樂一路鬼鬼祟祟的走進風月樓裏,不時的回頭望望。
濮陽一麵喝著酒一麵睨著她那副模樣,從剛剛起她就在不停的左右的張望著,生怕被人發現。
“在集市裏看見了什麼。”
安樂一怔,後又看了看左右才小心道,“看見了熟人,要是被他看見了就大事不妙了。”若是被蒼遲夙知道她的院子藏了個奇怪的人,而且還跟著奇怪的人出來逛集市,他一定會暴走的。
說不定當下就從訓練營裏衝出來要跟濮陽一決生死,不要懷疑,這絕對是幼稚的蒼遲夙做的出來的事情。
“若是怕被看見,就早早買花種回去。”
她頓時閉上了口,明顯的不舍得,好不容易才出來一趟,時隔六年的久違才什麼都沒有逛就要回去了,她覺得好不甘心。
濮陽抿著酒,斜眼看著她不舍的臉龐。
“您不是很喜歡這樣酒樓裏的菜麼,您再多吃點,這些不夠吧。”她笑眯眯的揚著燦爛的笑容,“再叫些來,放心都是我請客,您就放心的吃就行。”
“嗯,再來一壺酒。”
安樂臉上一喜,連忙叫著小二,“小二,這裏再來一壺酒,和一些招牌菜。”
不巧的是她的話才剛剛說完,迎麵就看見蒼遲夙和王漠軒邁了進來。
她臉色一白,手都停頓在空中。
一直處在安樂到底出沒有出宮蒼遲夙,赫然聽見了安樂的聲音,還連帶拉著帶在和小二點菜的王漠軒。
“你聽,剛剛是不是野丫頭的聲音,明明就是她的聲音!”
王漠軒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隻看見廂房裏有著一個銀發的男子背著對他們悠閑的喝著酒,他頓時翻了翻白眼。
“哪裏有什麼野丫頭,分明是個男子,難道說你認為那個男子就是野丫頭。”
蒼遲夙更加的迷茫了,再仔細的看了看濮陽的背影,可是那裏明明就隻有他一人,根本就沒有什麼女子。
“走了,我們去上好的廂房,這樣你就聽不見,看不見什麼野丫頭了。”王漠軒拉著蒼遲夙就往二樓的包廂走。
直到他們走上兩樓。
濮陽低頭看著在他懷裏躲藏,努力著縮著身子,恨不得立刻消失的安樂,玩味的勾起了一抹笑,“雖然你想投入本尊的懷抱,但本尊對太平沒有興趣。”他目光有意的掃向她的胸前。
她頓時臉色就紅了!又氣又惱的連忙退出他的身邊。
她回到位置上坐好,俏臉微紅,腦子裏想的不是要怎麼離開,而是剛剛那尷尬的畫麵,在他的懷裏她顯的那麼的嬌小,僅僅是一個轉身就將她整個包圍在懷裏,仿佛是一個整體一樣。
而且他的身上有種淡淡的香氣,有些熟悉,但不知道曾經在哪裏聞到過。
這種侵略性的感覺讓她心尖顫顫的,很陌生,一顆心的都在撲撲的亂跳。
“那個,我們還是離開這裏吧。”
“急什麼,本尊叫的酒還未上來。”濮陽一點都不關鍵,悠閑自得的。
他不急她急啊,若是再不走,蒼遲夙那臭小子反應過來了那豈不是當揚捉了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