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都不知道巫鹹原來是個孩子氣的人。
帝默黔總算是見識到巫鹹的任性。
話多,任性,還碟碟不休。
巫鹹不是該溫和如玉的麼,怎麼卻是這番的模樣,好想將巫鹹扔到千裏之外。
慕容言佳推門而出。
看了眼麵無表情的帝默黔,即而垂下了眸子。
“安樂醒了。”
帝默黔鬆了一口氣,瞬間就邁進屋子裏。
後腿巫鹹就緊跟而上。
“巫鹹,退走。”
帝默黔冷冷的瞪了他一眼,邁進屋子裏,將門緊緊的閉合上。
巫鹹不滿的瞪著閉緊著門。
“巫鹹,走吧,今-****是看不見安樂的,改日再來吧。”西漠對著巫鹹說著。
巫鹹就是不理。
他今-日就是要看安樂。
要看看安樂是醒來的時候。
看帝默黔開不開門!
看見門前的慕容言佳,巫鹹有些微微的一怔。
或許是慕容言佳的視線太過灼熱,讓巫鹹有些不自在,撓一撓腦袋,轉身撇著唇。
“下次再來!”
巫鹹轉身離開。
慕容言佳也對著西漠他們三人施了個禮,先行離開。
三人不知道慕容言佳與巫鹹的關係,隻知道這個女人曾是帝王君做為擋箭牌的女子,帝王君對她多多少少有些愧疚。
畢竟他愛的人是曲安樂,而當時慕容言佳似乎是全心全意的喜歡著帝王君。
本以為與巫鹹的緣分已盡了。
或許是孽緣太深,撞上了。
他們兩人都沒有想到會撞上對方。
巫鹹溫和的眸子有些不太自然,仔細的凝視著慕容言佳的眸子幾秒之後。
“你……”
為何他總是覺得慕容言佳又恢複成原來的模樣,是他的錯覺嗎?
“巫仙,我妹妹多謝你們的幫助,不然她也不會能有今日安康的樣子。”
慕容言佳話一出口,巫鹹有些放下心來。
若是慕容言佳恢複了記憶,定然不會說著安樂。
“不必謝。”
他做的這些都隻是一些皮毛而已,並沒有為安樂做什麼大的事情。
“今後也需要巫仙好好的照顧著安樂。”
巫鹹有些微微的一愣。
慕容言佳怎麼知道他的想法。
他想要陪伴在安樂的身邊一世,即使她不需要他。
可是他就是想要陪伴於她,哪怕是個客人也好。
時不時氣氣帝默黔,還會想起與濮陽帝之間的事情。
誰讓帝默黔與濮陽帝長的那麼的想像。
“我會的。”
慕容言佳微微的弓了一個禮,準備要離去。
神色坦然。
巫鹹卻是叫住了她。
“慕容言佳,對不起。”
說到底,巫鹹對慕容言佳是愧疚的。
隻是這愧疚挽回不了,也沒有辦法將心交給她。
他的心早已經在上千年前就已經決定了一切。
早已經決定好了。
也送了出去,再也收不回來了。
對慕容言佳,剩下的也隻有歉意了。
慕容言佳的身子一僵,而後緩緩的轉過身,帶著燦爛的笑容。
“巫仙,您說笑了,您無悔的照顧著安樂,我這個做姐姐的該說一聲謝謝。”
“你要離開了麼。”
巫鹹並不傻,知道慕容言佳此番是要離開。
“恩,我想要去外麵看一看,等到安樂成親的時候再回來看看她。”慕容言佳眸子有些閃爍,她連忙的撇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