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神農門是什麼關係?”
“沒什麼關係,隻是朋友關係。”曉飛想自己跟上官應該算是朋友關吧,雖然有那麼一點點比朋友還要更進一層,但這也算是處朋友吧。
一想到上官馬上發覺大事不好,自己這麼長時間都沒有給他電話,他一定急壞了,不知道會弄出什麼事來,看來得馬上打個電話。
她四下摸了一下,手機沒在身上,難道是掉在車上了,馬上看向盧斯富說:“我能不能打個電話?”
盧斯富剛剛放下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說:“你覺得你現在打電話行得通嗎?”
曉飛想了想也對,自己現在可是一名人質,怎麼可以隨便給外麵打電話呢,可是剛才不是已經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說動盧斯富嗎,難道她反悔了,那怎麼辦啊?
“我隻是想讓我的朋友放心,我現在沒事?”
盧斯富一聽笑了起來說:“你覺得你沒事就沒事了嗎,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前麵都努力做了這麼的事,就這麼拱手把快要成為自己的東西送給弟弟,那是不是太簡單了。”
“那你想怎麼樣?”
“我要公平竟爭。不論輸贏。”
曉飛從盧斯富的眼裏看到的是淡定和從容,看來她確實是放下了,隻是不放心自己的弟弟能不能擔起而想給他一個壓力。
曉飛笑了笑說:“好,我支持你,讓你們公平竟爭,那你先把這個藥吃了,不然你得癢三天,結疤三天,掉疤三天,很痛苦的。”
盧斯富一聽這個藥居然還會這麼變態,馬上讓仆人把曉飛的那個萬靈丹拿來吃掉。這一天一夜她都已是極限了,三天,她寧可死了,痛也比癢好受啊。
曉飛仍然在那裏吃著點心喝著咖啡,一點也不緊張,盧斯富一直沒有想明白的是曉飛那來的那份從容和淡定,要不是她的從容和淡定,自己很有可能早就她給殺了。
但現在她不僅在那裏氣定神閑的吃著自己準備的點心喝著咖啡,還把自己的權給奪了,這個女人不簡單啊。
“你為什麼一點也不怕我?”
“我為什麼要怕你啊,你也隻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受傷的生病的女人,有什麼好怕啊?”
“那些保鏢你也不怕嗎?”
曉飛笑了笑說:“我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裏,所以也不怕?”
“你那來的優越感啊?”
“這是秘密,不能說。”曉飛笑了笑。
“我聽說你在賭石方麵很有水平,你敢不敢在我弟弟成為總統的那天跟我賭一場啊?”
曉飛看著盧斯富輕輕地笑了起來說:“我勸你不要賭,因為輸的你一定是你。”
“你就這麼有信心?”
“對啊,我很有信心。”
“那我說這個賭石作為我交權的一種交換,你還賭嗎?”
曉飛看著盧斯富,看來這個公主還是有一絲不甘,那自己還是陪她玩玩吧,隻要不過份,不傷大雅的玩玩也可以,總要弄個事讓她心平一下吧。
“好,但不是在馬丁總統的那天,而是在他總統之後。你可以按排,我奉陪。”
盧斯富一聽也笑了說:“何小姐,我很佩服你的勇氣和智慧,難道你們華夏人都是這麼能幹嗎?”
“差不多吧,我們是一個團結友愛,和平的民族。”
大選仍然有序的進行著,原本那些受到公主威脅的錄像都一一寄到了他們的手中,但公主提出一個條件就是讓他們都退休,改由新人上,這一點也是曉飛想出來的,她覺得這些人原本都是跟老國王的,現在又被公主給弄了這麼一下,如果讓他們再在那個位置,怎麼看怎麼覺得別扭,而且又相當於一個隱形炸彈,說不定什麼時候給你炸一下,把你原本就很辛苦建造起來的城堡一下子給炸一個口子,那樣的話雖無大礙,但也傷大雅,所以還是都換一下血,反正現在整個係統也比較亂,不如一下子都換了,對馬丁也好,對公主也好。
盧斯富聽從了曉飛的建議,雖然表麵上她仍然參與了竟選,但支持的人去了一大半,最後還是以馬丁幾票之差微勝於她,當然,這幾票還是跟阿爾泰有關,阿爾秦也退居了二線,終於可以潛心弄自己的那個金鋼王國,把手頭的東西都分給了三個兒子,當然比克因為半張圖紙的原因繼承了正統,而托比他們從屬於他,現在看來三兄弟到也各安其位,再加上托比他是支持馬丁的,比克是聽父親的,所以馬丁才成了最後的勝利。
當他站在廣場的城門前時,看著那萬頭攢動的場麵,不由的激動起來,自己這段時間的含辛茹苦,這場沒有消煙的戰爭終於以險勝的優勢修成成果了。再看看站在一邊的姐姐,她隻是微微的笑了笑,而她旁邊的曉飛正在跟上官悄悄的說著話,他有一點小小的妒忌,可是他隻能放在心裏,自己這次的成功,這兩人功不可沒,尤由是何曉飛,他真是越來越看不明白了,這個小女人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能力把自己跟姐姐這麼多年的恩怨居然隻花了一個晚上的時候就這麼輕描淡寫的化為塵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