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賓席上,望著場中的變故,姳兒一隻白皙修長的玉手緩緩的掩住了誘人的紅唇,豐滿的胸脯微微起伏著,劃起一道道驚心動魄的弧度。
“好強橫的武技…這是什麼級別?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大的殺傷力?”輕吸了一口涼氣,姳兒心頭震撼的喃喃道。
在震撼了半晌之後,姳兒腦海終於是緩緩的回複了清醒,再次回想起先前張瑾所使用的那強橫鬥技,黛眉微微一皺,心頭念頭飛轉:“如果我記得不差的話,玉女宗最高級的武技,應該是靈階高級武技“破殺拳”把。
“可先前張瑾所使用的武技,明顯不是“破殺拳”修長的睫毛微微眨了眨,姳兒端著茶杯的玉手忽然一緊,心頭低聲道:“難道這武技,是他自己學的?”
慵懶眯起的美眸中掠過一抹精光,姳兒不著痕跡的微偏過頭,卻是剛好掃見了韓心彤臉龐上那抹隱晦的震撼。
“果然不是韓心彤教給張瑾的了”豐滿的胸脯輕輕的伏下,姳兒修長的玉蔥指在茶杯後糾結在一起,回想著張瑾對那些武技的熟練程度,心頭不由猛的一動:“這小家夥,真是讓人震驚啊,武技,可不是光靠他一個少年瞎摸索就能煉得這般爐火純青的。”
美麗的臉頰上掠過一抹凝重,姳兒優雅的放下茶杯,美眸帶著許些莫名的意味,緩緩的打量著場中的清秀少年:“這小東西,似乎是越來越神秘了呢,真是讓人忍不住的有些好奇。”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這強大的武技竟然是在武鬥坊存在了不知多少年月的地階中級武技。
去武鬥坊學習武技的人,都希望擁有強大的武技,所以也就把視線全部放在了高級武技上麵,這些低級的,當然不會有多少人在乎。
如果當時張瑾不是隨手拿到了這本金剛掌,恐怕這本強橫的武技就要繼續被埋沒了把。
高台上,張瑾緩緩的吐出一口濁氣,猶如岩石般堅硬的雙臂悄悄的回複了正常,那微微鼓起的袖,也是軟了下來。
扭了扭腦袋,張瑾望著台下那急匆匆將昏迷的韓布抱起來的嗤喬,臉龐淡漠,心中並未因此而有絲毫的憐憫,此次如果不是自己已經把金剛掌練至大成,恐怕剛才韓布的那一拳,就能將自己的右手給砸斷,既然別人不對自己留情,那自己也沒理由去做那些白癡爛好人。
緩緩收回拳頭,張瑾偏過頭對著一旁目瞪口呆的嗤喬淡淡道:“比試結束了吧?”
咽了一口唾沫,回複清醒的嗤喬連忙點頭,剛欲大喝出比試的結局,一聲憤怒的嗬斥,卻是將之打斷。
“慢著!”這是從台下走出了一名少年,望著那滿身鮮血,不知死活的韓布,憤怒的恨聲喝道。
嗤喬眉頭一皺,沉聲喝道:“耿明,你要做什麼?”
耿明乃是跟著韓布一起前來參加宗派大賽的,耿明是一級宗派風雪寒城的弟子。此時他似乎有些看不下去張瑾的所作所為了。
嗤喬小心的將昏迷的韓布交給身後的一名長老,看著耿明矯健的躍上台,怨恨的盯著張瑾,怒道:“韓布如何說也是你是師哥,你怎下手如此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