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蔚藍海麵,浪波點點,偶有魚蝦隨之翻滾調戲。
一襲白衫,伴隨著腳下湧動的浪花,在海麵之上輕輕閃爍,留下一個個悠閑的虛幻殘影,在淡淡的日光下,逐漸消散。
若是有人能夠細心的數數每條殘影之間的距離,就會駭然的現,每條殘影之間的距離,竟然剛剛好是七百七十七步,一步不多…一步也不少,可是這種驚豔的走法,在這了無人跡的海麵之上,卻是沒有一個人能夠為之喝彩。
腳尖再次在一個輕卷而過的浪頭之上點過,身形再次出現在幾百米開外,瞟了一眼後麵的殘影,張瑾微笑著點了點頭。
在金科所在的地方修煉了七天,效果是不言而喻,自身的變化,張瑾自己再清楚不過,如果說七天之前,自己頂多能動用體內七成的力量,可是現在…張瑾卻已經能夠完全揮出十成的力量,而且,在某些精氣達到顛峰時刻,或許還能夠常揮出令人震撼的強悍力量。
而這些,卻僅是七天閉關的成果,七天的閉關,讓張瑾將仙尊巔峰境界的基礎打得極為勞實,憑借現在的狀態,張瑾非常有自信,若是再遇到白占琪與呂秀彬,即使是在不用蒼穹風暴的景況之下,也能在那兩個家夥的進攻之下立於不敗之地了。
低頭看了一眼那隱含著強悍力量的白皙手掌,張瑾臉上遏止不住的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
身軀微微一晃,再次閃爍,消失在了海麵之上。
金科望著那漸漸離去的張瑾,心中不免得有些唏噓,想自己當初因為那場大戰被封印此處,隻得以靈魂狀態依附在其身上,可半月前因為島中傳來召喚自己的信號,才不得不回到此地,卻想不到這裏的封印依舊如此堅固,這小子如今如此灑脫的離去,相比也不需要我這老頭子了,也罷,在強者的羽翼下,是出不了強者的,任由他去把。
“哪來的家夥,星域皇室豈是爾等可以隨便亂闖的?”在張瑾剛剛進入龍穀的範圍之中,一道暴喝從門內猛的傳出,而伴隨著暴喝而來的,還有著那洶湧的能量光柱。
隨意的揮了揮手,便將那股看似凶猛的能量光柱擊成漫天水花,輕拍了拍手掌。淡淡地道:“我有要事需要像龍戰天前輩稟報,若是你耽誤了大事,你可承擔得起這份責任?”
聽的此話,那守衛眼神微動,若是這人真有什麼大事,以自己一個小小守衛的身份,可擔不起這份責任,當下便說道:“小子,量你也不敢在星域皇室中鬧什麼亂子,在這等著,待我去稟報龍皇!”
不過片刻,那名守衛便回來請張瑾前往主殿麵見龍戰天,張瑾也得了輕巧,雖然張瑾不怕麻煩找上門,但畢竟不必要的戰鬥還是能避則避,如今龍戰天這般輕易的就肯見張瑾,想必也是聽說了殿宇之中的事情。
張瑾雙手輕藏在寬大的袖袍之中,邁著細碎的步子,悠閑的在星域皇宮中行走。
可是,老天總是喜歡違背一個人的意念。
就在張瑾微閉雙目之時,一股強悍地破空勁氣,帶著嗚嘯的破空聲,狠狠地對著後背狠砸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