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輪椅上的那人，一流差點驚叫起來，因為，那人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小慧！
但見小慧此時變得如此的憔悴，如此的沒有生機。更有甚者，昔日她那美麗且靈活的雙腿已失去了知覺，正坐在那輪椅上，眼睛空洞地看著遠方，似乎，遠方有著未回的良人，等待良人的歸來……
“小慧，小慧……”一流低低喃語著，眼淚，和著那股辛酸、美好的回憶一齊流了下來。一流的心，好像有著數道帶火的鞭子狠狠地在抽打著他，令他痛苦難擋。“涮”的下，竟然倒在地上。
李曼急忙將他扶起，關切地問道：“你……那就是小慧？”
一流點點頭，咽喉裏，“咕嘟”著，哽咽著說道：“小慧，小慧……她……這個畜生！”忽然，他狠狠地說道，手指已深深的插入地下，真有一種衝出去的衝動。抬頭，看到小慧那空洞無光的眼睛，那股湧起的憤怒，頓時被壓抑了。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這個畜生對小慧做了什麼？為什麼小慧不能動？
下一時刻，令他差點瘋狂起來。
因為，常笑的手正撫摸著小慧的臉，她那俏麗神聖不可侵犯小臉，竟然被這隻魔爪玷汙著？一流火了，火冒三丈。
如一隻被激怒的老虎樣，大聲怒喝一聲：“你這畜生！拿開你那汙穢的魔爪！”一流大罵著衝了過去，就如一支蓄勁已久的箭，“嗖”的聲朝著常笑衝去。但是，他隻竄出十來米就不得不硬生生的停止了自己的腳步！
因為，常笑的手正捏著小慧的脖子，正獰笑著盯著自己！
“怎麼？你還想來救嗎？”常笑見到一流，雖然有些吃驚，但卻並不是害怕見到一流，相反，此時常笑卻是獰笑著盯著一流，就像是貓看著一隻逃竄的老鼠！
“你……你……”一流自喉嚨裏擠出幾個字。滿腔的怒火都在這幾個字上。常笑沒有放鬆那隻手，隻是換了個方向，將自己的臉貼近那小慧的臉邊，輕輕地說道：“你看，你看，你當年最愛的人，此時正站在你的麵前！你看看，他當年有多威風，可現在呢，……”常笑猛然抬起頭，冷聲喝道：“你，給我跪下！”
一流猛地全身一震，內心一陣極強的抗拒，可是，常笑猙獰著用手捏著小慧哪神聖的臉，但聽到他陰陽怪氣地笑著說道：“哼，你有骨氣，你真的很有骨氣！我看你到底多有骨氣。你知道嗎？你不在的時候，你知道我是怎麼來招待你最愛的人嗎？哼……”他邊說，他的另一支手，已慢慢地滑向小慧那高聳的雙峰。一雙眼睛，卻已眼睜睜盯著小慧哪吹氣可破的肌膚上。
一流很是明白，小慧哪身上獨特的香味，還有她哪每一寸的肌膚，一流都是很熟悉。他永遠都不會忘記，五年前的哪一個夜晚，在哪花前月下，小慧與他，在哪一個地方，二人都已熟悉了彼此……可是，如今，常笑卻在玷汙心中最神聖的人……一流嘶啞著叫道：“你……不要……不要……你要什麼，我都可以，請你放過小慧，小慧……”他一麵嘶叫懇求著一麵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