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雨,你昨晚去了哪裏啊?我擔心死你了,你知不知道!?”
一進門,晴雨就被小妍抱了個結結實實。
晴雨拉著小妍坐下,告訴她事情的原委,說完之後一扭頭,櫃台上又是一捧鮮花,不過今天變成了白色的玫瑰。
“你說你真的是從帝壇大酒店出來的?”小妍望著她的眼裏冒著火花。
“是叫帝壇沒錯。”晴雨換好幹淨清爽的工作服,茫然地看著小妍:“怎麼了?”
“天呐,那可是我們市最好的酒店啊!白金五星級的啊!”小妍無比興奮地抓著她的肩膀上下搖晃,“不知道幫助的那個男人是不是很帥……要是很帥的話……你有沒有看到他的臉?”
“應該……好像……”晴雨歪著頭想,其實到現在她的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對於昨天的印象也隻有寥寥幾個畫麵。
於是老老實實地搖搖頭。
“唉,可惜了。”小妍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晴雨,看到她一臉小媳婦的模樣,又安慰了幾下,把她昨晚智鬥陰險女的故事演講的繪聲繪色的。
“我已經和經理說好了,“我從我的租房裏把我的床搬進這後頭的空房子,以後咱們倆就住店裏,省的你天天要回家,又費錢又費時。住在這裏還更方便上班,你可以周末回家。”小妍領著晴雨走到原來的小倉庫,裏麵放置著一張小床,兩個人還是可以勉強睡下。
“晴雨,你不會因為昨天的事情而不幹了吧?這可是一星期拿工資的工作。”小妍看到晴雨流出一臉猶豫的樣子,有些慌亂地問道。
晴雨搖搖頭:“怎麼會,這點小挫折是不會難到我的。”
說著憨憨地笑了笑。
晴雨把還未幹的水手服晾在倉庫裏麵,走到櫃台上。
現在天氣冷,花兒也敗得慢,每天一束鮮花,她都不知道往哪兒放。
直到下午,晴雨感覺鼻子有點塞,說話帶著點鼻音,聽起來軟綿綿的,小妍執意讓晴雨留在店裏睡覺,自己去上班,順便也幫她請假。
晴雨拗不過小妍,隻好乖乖休息。
吃了感冒藥,早早就睡下了。
*
冰冷的門卡蓋在感應器上,隻聽見‘嘀’的一聲,門打開了。
筆挺偉岸的身姿出現在安靜無一絲人音的房間裏,冷默揚踱步向桌子,茶杯地上壓著一張紙,上麵的一串號碼,還有三個字:謝謝你。後麵還帶著一個笑臉。
扔下紙條,脫了衣服走進衛生間,一打開門就被裏麵的‘盛狀’驚到了。
比一般的衛生間大了四五倍的衛生間裏,竟然掛滿了條條布布,有他的灰色襯衫,領帶,外套,褲子……甚至是浴袍,都洗了個遍掛滿了整個衛生間,看著十分‘壯觀’。
冷默揚轉身,在座機上撥打一個號碼:“來清理房間。”
撚起桌子上的那張紙條,唇角露出若有似無的笑,轉身優雅地扔進了紙簍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