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居中氣氛凝重而又悲傷,雨雙早就哭成了一個淚人。她雖然嘴上還沒有承認,可是她的反應早就告訴了秋歌,雨雙一直也在為此事內疚著。要不然她不可能顯露出現在這般近乎瘋狂的悲傷,她的這個樣子秋歌並沒有生出憐憫之心來。因為現在比雨雙更悲傷的應該是秋歌才對,她最討厭的便是欺騙和背叛。雖然她也不止一次的欺騙過別人,可她卻從未背叛過。
“雨雙,你就是這樣對我的嗎?”秋歌對雨雙已經無言以對,除了質問之外她想不出還有什麼發放能夠宣泄自己的這份憤怒而又悲傷的情緒。
“姐姐……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雨雙哽咽的厲害,她此時說話有些吃力可還是極力的要給秋歌解釋清楚:“那晚晚宴散去之後,我守著把所有東西都收拾規整……我知道你那晚酒喝的比較多,所以就熬了醒酒湯準備端去玉笙居,給你醒酒用。可是……”
雨雙說到這裏的時候話音戛然而止,她雖然低著頭可依舊微微抬眼偷偷的朝秋歌這邊瞅來。秋歌沒有表露出過多的情緒,隻是想從雨雙的口中聽聽,那日夜晚在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若不想讓我從此刻開始對你心懷恨意……雨雙,你就把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我。”秋歌異常冷靜的說道:“就算你現在對我說的是謊話,我也會盡全力去相信。因為我堅信,雨雙……你是不會隱瞞我背叛我的。”
“姐姐我當然不會!”雨雙又將頭深深的埋了下去:“我原本不想把那夜的事情告訴姐姐,就當那件事從未發生過一樣。可是那該死的楊海棠……算了,我也從來沒有指望過她不會那件事告訴你,即便是她已經對天發過毒誓。可是姐姐……我真的沒有想過要背叛你。那****端著醒酒湯推開了玉笙居的門,我以為你已經在床榻上休息,就把醒酒湯放在桌子上,準備將你叫醒。可是卻突然被一個拉進了懷裏抱的很緊,我抬頭一望借著月光便看到了薛王殿下的臉……”
“姐姐你知道的,我早就心屬於曹雉。暫且不是薛王殿下是不會這樣對待我,就算是他這樣對待我了,我也絕對不會順從的。不論是為了姐姐你,還是為了我自己……”雨雙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她好像極不願意回憶那天晚上的事情:“我本想掙脫開來,可是卻聞到到了一股清甜的香味。那味道彌漫了整個玉笙居,那香氣讓我變得神誌不清,身子也和薛王一樣燥熱起來……”
“楊海棠說過,她事先在玉笙居點了迷香。”秋歌冷冷的說道:“你和辰禹,都是中了迷香的毒。”
“沒錯……就是那迷香,我根本失去了神誌……要不然我又怎麼會和薛王殿下再一次……”雨雙說道這裏又趕忙自製了自己,她太陽又看了秋歌一眼隨後說道:“好在第二日清晨,我比薛王殿下更早醒來。我在他清醒過來之前,就收拾好了一切。所以像上次在軍營之中一樣,薛王對此事根本一無所知。可能他會在某個夢中回憶起那個夜晚,但是他也絕對不會那個人是我!”
“雨雙……我就知道你沒有背叛過我。”秋歌伸手幫雨雙擦拭了一下臉頰上的淚水,隨後無比溫柔的問道:“雨雙你老實告訴我,經過了那一夜……你現在真的對辰禹依舊沒有那種情愫嗎?”
“沒有……我怎麼敢有?我怎麼能有?”雨雙明顯有些驚慌,她甚至連想也沒有想過就回答的說道:“若是我真的對薛王殿下會有那種情愫,恐怕在幾年前我就會為了在他身邊有一席之地而不擇手段了吧。不過若是那樣,我肯定沒有現在活的快活。這還多謝曹雉……他對我那般好,甚至好過所有和我有血親關係的人。我又怎麼能忍心傷害這樣的一個人……”
“雨雙……其實這件事並不能怪你,你也是被那楊海棠所害。”秋歌輕歎了一口氣:“是我的嫉妒心在作祟,我根本就沒有資格逼問你。我若不是害的楊海棠成為了寡婦,她也不會用這種惡毒的手段來報複我,你也自然不會經曆這樣的事情。也許是我太過自私了,不過雨雙我真的希望你能和你說的一樣,就當那夜的事情從未發生過。”
“當然……我不想給姐姐你還有薛王殿下增添不必要的麻煩,這件事也絕對不能被曹雉知道。”雨雙皺了皺眉頭,有些擔憂的說道:“隻是我擔心那楊海棠,她知道一切事情,而且她並不是一個能守口如瓶的人。如果讓她繼續留在薛王府,我真害怕這件事情會被其他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