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歌站在廂房外,她的心撲通撲通跳的異常的快。她沒有勇氣推門進去一看究竟,隻是站在門外有些躊躇猶豫。
秋歌將手中醒酒湯輕放在門邊的地上,又站起身來伸手在窗戶上戳了一個小洞。隨後秋歌便懷著忐忑的心情湊在那小洞中往裏偷看,廂房中隻燃著兩隻蠟燭,裏麵顯得有些昏暗。
燭光中秋歌隻能隱約的看見兩個模糊的人影,不用看的多清楚便也知道。那個纖細窈窕的女子身影便是紅蕊,另一個高大壯實正坐在床榻上的人影便是薛王。
雖然模糊可是秋歌還是能夠看到,紅蕊正依偎在薛王的懷中。她衣衫有些不整,斜在一邊的衣領露出雪白的臂膀。那一雙****更是觸在薛王的身上,她有著勾人的身體,也有著勾人的本事。她此時雙手圈著薛王的頸脖,靠著薛王嗬氣如蘭。
“沒想到喻王今夜竟然沒來……”紅蕊依舊用著她那嬌柔的嗓音說著:“若是今夜來了,我們定能得手。”
“他定是覺得有詐才沒來。”薛王冷哼一聲,他說話的語氣是秋歌陌生的語氣。秋歌甚至想象不到薛王說這話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表情:“不過沒關係,我們已經在京城住下,總會找到機會。”
“喻王殿下也是個極聰慧的人,再加上他身邊還有個很麻煩的秉燈。”紅蕊的蔥蔥玉指在薛王攤開的衣衫之中來回撫摸著,她的眉眼時而看著薛王的雙眸,時而將臉頰靠在薛王的胸膛:“就算我們有夜燭先生在,想要搬到喻王,恐怕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最近在萬花樓可有什麼發現?”薛王依舊坐在床榻上,秋歌隻能通過聲音來猜測他現在的表情。薛王在和紅蕊說話的時候,和對秋歌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他在和秋歌說話的時候,總是會多出一些柔情來。可在和紅蕊說話的時候,便完全像個權利在握的主公。
“當然……”紅蕊依舊嬌柔的說道,她甚至已經開始動手去解薛王的衣衫:“雖然這段時日我在萬花樓還未站穩腳,畢竟京城的青樓美人實在太多。不過我也沒有忘記我去那裏身負的重任……”
“有沒有關於喻王的消息?”薛王並沒有阻止紅蕊為他解開衣衫的動作,隻是依舊一動不動的坐在床榻之上。
“喻王平日雖然囂張跋扈,卻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為薛王解開上衣之後,紅蕊便開始妖嬈萬分的開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她一邊做出這樣撩人的動作,一邊還在薛王的身上像個蛇一樣糾纏:“不過我這裏卻有一個好消息是關於太子爺的。”
“太子?”紅蕊實在是太撩人了,就連薛王也有些把持不住了。隻是他卻並沒有表現出想要纏綿的衝動,隻是伸手將紅蕊攬緊懷裏,也算是阻止了紅蕊對他無休止的勾引:“太子那邊有何消息?”
“今夜……你還是打算不要我嗎?”紅蕊被薛王這一動作弄得委屈,她雖然是紅塵中的的青樓女子。可是她卻從未像現在這樣主動的去勾引一個人,她可沒想到薛王事到如今已經對她冷淡萬分。
“……”薛王沒有說話,隻是側頭看著紅蕊的雙眸,又問道:“太子那邊有何消息?”
“辰禹……你變了!”紅蕊賭氣的從薛王的懷裏掙脫出來,她從床榻上站起來,衣衫不整的坐在旁邊的凳子上:“你以前可不會這樣對我!自從那個姓冷的出現在你身邊,你就從未碰過我一根手指頭。辰禹……難道你真的打算讓她做你的紅顏知己?”
“快告訴我,太子那邊有何消息!”薛王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他並沒有回答紅蕊的話,隻是命令般的說道。
“就算你對我這般冷淡,我也隻能順從於你……”紅蕊轉頭望著薛王,她有些無奈的說道:“畢竟曾經你對我和對待冷秋歌一樣溫柔多情。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隻有我紅蕊才是能一直站在你身邊的那個女人……”
“時辰已經不早了……”薛王提醒紅蕊的說道。
“別急嘛,我定會把太子的消息告訴你……”紅蕊微微一笑,一邊穿著身上淩亂的衣服,一邊說道:“不知道你可認識萬花樓的金鑲鈺,她可是萬花樓的頭牌花魁!京城多少公子哥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多少人為了得到她的一顰一笑而一擲千金!”
“金鑲鈺?那女子是頗有些本事,不知這和太子有什麼關係?”薛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