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在青靈山的時候,看多了這一類的古籍。因為師傅曾經說過,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秋歌對著香寒微微一笑,隨後又語重心長的說道:“隻是你跟了我這樣一個平凡女子,日後不知道要受多少的苦難。”
“主公可不是什麼平凡的女子。”香寒畢恭畢敬的說道:“主公你命犯七星,可是人上人的命運。”
“沒想到你不但會製香,還會算命了。”秋歌拿起拿一瓶紅色的藥水:“香寒,我現在可就要喝下去了,後麵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放心吧,主公,我一定會保你安全!”香寒又跪在了秋歌的麵前,麵容上是無限的感激。
秋歌沒有再猶豫,她相信眼前的這個女子。她有著和自己一樣的遭遇,而現在她還是自己的手下。沒有什麼好猶豫沒什麼好擔憂的,想到這裏,秋歌毫無顧忌的便仰頭將那一瓶紅色的藥水灌下了肚子。
秋歌隻覺得天旋地轉,無力的坐在凳子上之後,眼前的香寒便漸漸的模糊不清。在下一秒,她的眼前便是一黑,耳邊便再也聽不到聲音了。
“主公……能找的地方我們幾乎都已經找遍了,可是都沒有找到秋歌姑娘的影子……”曹雉騎在馬上,在京城外的郊外,皺著眉頭有些遺憾的說道:“我想秋歌姑娘早已經出了京城,若不然我們不可能毫無收獲……”
“出城繼續找!”薛王望著已經落下的太陽,手中的韁繩勒的更加緊了一些:“秋歌,就算是找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會把你找出來!”
就在薛王準備揮鞭的時候,一支冷箭忽然就從遠處的樹林中的射了出來。還來不及閃躲,那隻冷箭就射進了薛王的右手臂上。
“護駕!”曹雉大吼一聲,所有的人員全都將薛王圍了起來。
薛王吃疼的哼了一聲,低頭看那支射進手臂的冷箭。那冷箭射的不深,上麵還綁著一個布條。薛王忍痛拔出冷箭,展開布條,緊鎖的眉頭便舒展了開來。隨後嘴角還牽起了一抹高興的笑意,全然已經忘記手臂上正疼得厲害的箭傷。
“不用驚慌,那不是敵人。”薛王將布條捏在手中,調轉了馬頭:“布條上說,秋歌在北城外的客棧,我們現在全速進發!”
“主公……這會不會是圈套?”曹雉攔下薛王,心中擔憂:“倒不如讓我帶著幾個死士先去查探清楚,主公你可不能冒半點危險!”
“曹雉,你也是有家事的人了,又怎可為了我冒險?”薛王推開曹雉擋住他的手,斬釘截鐵的說道:“秋歌在那裏等我,我必須是第一個到達那裏的人!”
說著薛王就朝馬兒的屁股上狠狠的抽了一鞭子,馬兒便一聲吼叫之後朝城北狂奔而去。曹雉無奈知道阻止不了薛王,便同著其他人也一起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