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歌沒辦法推脫,便點頭答應了。和皇上還有喻王三人來到馬棚前,秋歌在喻王挑完馬之後,又挑了一匹白色的馬兒。
皇上說那匹馬兒叫照夜,也是一匹不可多得寶馬。可日行千裏,還誇讚秋歌選馬的眼光獨到。
隨後他們便騎上各自挑好的馬兒在馬場上奔馳,那時候秋歌竟然覺得,在宮中生活也並不像其他宮婦說的那般駭人無趣。
騎完馬之後,皇上心情大好。他將喻王懷安還有秋歌留下來,在宮中共用了晚宴之後,才放秋歌出宮。懷安公主本就住在宮中,所以就隻有喻王和秋歌結伴坐著馬車出宮了。
坐在馬車上,開始喻王和秋歌都一言不發。秋歌隻是看著車簾外麵,漸漸遠離的宮牆和宮門。
“你為何要入宮來?”出宮之後喻王才開口問道,那語氣中帶著微怒,像是在斥責著秋歌。
“懷安公主的盛情我怎敢辜負?”秋歌轉頭看著喻王,有些沒好氣的說道:“我不過是一介平民,可不敢得罪公主殿下。若不然,我可沒有好日子可以過。”
“你這是在強詞奪理,你明知道懷安不是那樣的人。”喻王有些生氣,嚴肅而又冷然的看著秋歌。
“難道我不能入宮嗎?”秋歌可不知道喻王為什麼會這樣一副表情和語氣:“我入宮來又有什麼妨礙?”
“你可看到了父皇今日看你的眼神?”喻王冷哼一聲:“本王可是第一次看到父皇那用那種眼神看著一個人!”
“也許是因為我和已故的蕭貴妃太像了……”秋歌微微低下頭,說實話她不是一點沒感覺出來。皇上看她的眼神,對她的態度。可算是有些太好了些,這也讓秋歌感到了一絲不安:“也許皇上,把我當成了已故的蕭貴妃也說不定。”
“這可不是一件好事。”喻王望著秋歌,他的眼中有太多的冷漠和猜不透:“父皇會讓你成為他成百上千後妃中的一個。”
“不會的……”秋歌搖了搖頭:“辰禹很快就會向皇上請旨,納我為側妃……”
“你覺得父皇會同意嗎?”喻王冷然的說道:“薛王妃剛產子不久,李顒連三個月大都沒有。父皇怎麼會同意?再說薛王並不是蠢鈍,他自然會知道這並不是提出這個的時候。難道你一點也沒有懷疑過薛王,懷疑過薛王妃讓你在滿月酒跳那一支舞的用意?”
“你是什麼意思?”秋歌皺著眉頭,心頭一陣抽痛:“喻王殿下,我請求你不要詆毀辰禹。全天下的人我都可以不相信,可是辰禹我是絕對不會懷疑他的!”
“你若不撞見南牆不知道回頭,你總是覺得薛王對你是真心一片!”喻王更加憤怒的看著秋歌:“就算他現在每日隻去玉笙居一刻鍾的時間,你也還以為她對你癡情一片?”
“你是如何知道的?”秋歌驚訝之餘也開始有些生氣:“你在我玉笙居安插了眼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