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不是沈驚秉？”沈聽肆腦中翻來覆去能想到這種傻x辦法的也隻有他那個侄子。
“他給你多少錢……”
“你他媽的，回老子話……”
莫故感到很吵，直接吻了上去，逐漸的變成啃咬，有點好吃，像是皮凍。
再吃一口。
再吃一口。
淡淡地鐵鏽味在口腔中蔓延，沈聽肆撐著越來越混沌的腦子想，這次如果還活著，他一定要殺了沈驚秉那傻x。
靈魂在戰栗，身體被拉扯到極限。
所有的一切都漸漸遠去，隻有水聲在流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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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畢。
莫故看了看沒有動靜的沈聽肆，摸了摸肚子有些不解。
“為什麼吃了他不會飽？”
三七閃亮登場，視線掃過靡亂的室內，落在兩人碩大的淤青上。
【因為這種吃法不能讓你有飽腹感，它是一種人類運動】
【他會讓你精神上飽滿，身體上疲憊，你以後就會知道】
三七認為語言無法準確表達，幹脆上視頻。
莫故現在就知道了，抓住沈聽肆的胳膊張嘴啃了下去。
“好硬！”
他摸了摸牙齒。
“像石頭一樣硬。”
三七扶額【人類隻能精神上吃，不能真吃下肚子，你要吃飯，就是視頻裏的那些食物】
莫故有些沮喪，他指著腹部的大淤青。
“餓，痛，像是有人掰了我的蘑菇頭一樣痛。”
【因為你被打了，人類的身體被打了就會出現這種情況，擦點藥就好了】
它貼心準備小藥膏。
莫故按照教程放在手裏化開再塗抹在淤青上。
摸完了他看向還躺著的沈聽肆，又看了看藥膏。
沈聽肆被痛醒了，睜開眼，眼底一片漆黑，緩緩閉上眼睛，再睜眼，一切都是真的。
莫故認真的看向沈聽肆。
“受傷了要抹藥。”
溫熱的觸感按壓在腹部傷口上，沈聽肆眸光沉了沉。
“滾開！”
莫故把藥扔沈聽肆身上。
“雖然你很好吃，但你不是個好人。”
這話落在沈聽肆耳中猶如挑釁。
“艸！真特麼想幹死你。”
莫故嚴肅地說：“我不是草，我是人。”以前他是菌。
他從來沒做過草。
“你可以叫我蘑菇，我從來不叫草。”
這會兒沈聽肆察覺到了點什麼，抬手掀起莫故的頭發，把手印上去。
“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莫故思考了片刻：“蘑菇沒有腦子。”
三七也沒告訴他人類有腦子。
“腦子是個什麼東西？”
他以前隻能待在玫瑰花的葉子下，窺視世界的一個角落。
人類對他而言是龐大危險的。
現在他成為了人，對這個世界充滿好奇，所有的一切都想知道。
沈聽肆戲謔的笑了起來，剛笑兩聲扯到肚子上的傷口，臉色又沉了下去。
“我居然被個傻子幹翻了。”
此刻他已經不想知道莫故是誰的人。
隻想讓這個人消失。
莫故看著沈聽肆穿衣服，他也學著穿衣服。
沈聽肆穿褲子，他也穿褲子，被抓著塞進車裏時，他還在問：“腦子是什麼？”
沈聽肆習慣以最大的惡意揣度別人。
但沒辦法，在麵對眼前這個人時卻說不出什麼話。
“你真是傻子？”
莫故記下了傻子這兩個字，他覺得不是好話，所以他試探著說：“你也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