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故得意地抹了抹嘴巴。
沒有回應。
他低頭就見沈聽肆靜靜地躺在雪地裏，雙眼緊閉，一動不動。
莫故蹲下推了推沈聽肆的身子。
沒有回應。
“死了嗎？”
三七【沒有，他騙你】
莫故朝手掌吹了吹氣，然後高高揚起。
就在他的巴掌即將落下的時候，沈聽肆突然睜開了眼睛。
“住手！”
莫故嘿嘿一笑，對著沈聽肆就是一掌。
沈聽肆長手一伸將人抱在懷裏，低聲道：“騎車的時候不能遮住我的眼睛知道嗎？”
莫故搖頭：“我沒有遮住你的眼睛，我隻是想親你。”
沈聽肆常常因為莫故的直球感到好笑。
本來想好好說一下，讓莫故長長記性，現在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你最好是，記住不管上馬車都不能打擾開車的人，不然真的會死。”
“好吧。”莫故抖落身上的雪。
“我剛成為人，才不要死。”
沈聽肆把摩托車扶起來，試著啟動，見沒什麼問題，他拍了拍後座。
莫故跨坐上去，抱住沈聽肆的腰。
“出發！”
沈聽肆手一頓，很快將油門加到底。
莫故身體往後一倒，用力抱住沈聽肆的腰。
“我~的~魂~快~出~體~”
原本半個小時的路程，縮減到了十分鍾。
莫故暈暈乎乎的就見一個猥瑣的身影在門口搓手，他定睛一看是張京。
“張導你站在風裏幹什麼？”
張京笑的開心：“你們回來了，賣了多少錢？”
他張開手。
莫故高高抬起手，重重放下。
“啪！”
張京低頭一看，手掌之中空空如也。
莫故張開兩個手掌，把口袋翻出來說：“沒了，吃飯花了六十多……”
他翻著，翻著，從口袋翻出一隻小黃鴨放沈聽肆左手，翻著翻著翻出一把板栗放沈聽肆右手。
翻出跳繩掛沈聽肆脖子上。
最後終於在一堆吃的玩的小東西裏麵找到了一張紙幣。
他正要將錢展開，一道黑影在眼前一閃而過，手裏那張皺巴巴的紙幣出現在張京手裏。
“你給楊驕楓喂雞屎，他們退節目帶走了很多投資，這點錢是我應該賺……”張京終於展開了，露出了一毛錢紙幣的全貌。
莫故又從沈聽肆左手拿回小黃鴨，放進大口袋，右手邊拿回板栗放回口袋。
收拾完，什麼都看不見了。
沈聽肆挑眉：“你是機器貓？”
莫故搖頭：“我是蘑菇。機器貓是什麼？”
“一隻能從口袋裏掏出所有蹲東西的貓。”沈聽肆按住莫故的頭，將人轉了個方向，往下滑到脖子處往前推著進了屋。
徒留張京一個人在風雪中麵對貧窮。
雖然木屋子有點透風但是烤火正好，屋子裏暖洋洋的，一進去莫故整個人都舒服了。
屋子裏的黑板上寫著蘇臨那一隊的積分0。
莫故這一隊積分0.1。
沈聽肆轉頭去接人。
莫故研究著黑板上的數據，摩挲著下巴。
“這個數據怎麼來的？”
“為什麼蘇臨他們會是0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