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兄,可否一戰,對你我之輩,言語或許早已無用了吧。”白玉山巔上,負手而立的的一位白衣居士,峰頂上風雪肆虐,卻不見他身上白衣有絲毫的飄動,像是一個玻璃罩將他罩在裏麵是的。他身邊不遠處迎風而立的是一位全身黑衣的大漢,頭發隨著風雪飄搖,發際過空,所觸雪花軌道未曾改變,卻像是空氣拂過一般,他收回遠眺的目光,平靜的看向白衣居士。
“嗬嗬,師弟,你我之間有什麼可以戰的,你是全宗公認的天才,而我不過一棄徒,勝負早就沒有了意義了,你又何必執著與這一點啊。”
“你我早非師兄弟,還望葉兄注意言辭,今日之舉,本是為了蒼生而戰,縱是葬身在這風雪之地,也是了一畢生宏願,葉兄,還望成全斬邪一場。”
“斬邪,當初你選這個名字時,師傅曾問你為何,你說世間萬法自有其正統,當立誌斬除一切邪魔外道。師弟,世間一切,存在就有道理,若人人都一樣,這世間豈不無趣,世間萬物生而各異,又何必非要專修一法那,何況……”
“閉嘴,到了此時,你還執迷不悟,多說無益,你我一戰吧!”
名為斬邪的居士說著揚起了細膩的雙手,周邊風雪瞬間排空,一股強大的氣勁衝向黑衣大漢,被揚起的風雪瞬間組合成一隻遮天巨手蓋向黑衣人,“降魔手,沒想到你竟然已經貫通這套掌法,難怪,好!哈哈哈……劍破蒼天!”一道可斬天地的劍芒突兀現於天空,將浩大的手掌抵在空中,“轟”蕩開的氣機將白玉山上突兀的尖角衝上了天空,玉斬邪哼了一聲棲身向前,一掌接一掌的拍出,“掌囚天地,受死吧!”
一道由掌組成的囚籠將黑衣人圍在裏麵,壓抑的真氣衝向了他……
半山腰上,一群人望著山頂紛飛的雪花,感受著上方傳來的一股又一股的讓他們難以承受的真氣餘波,一個個麵麵相覷,一個容貌姣好的白衣女子緊張的握著雙手,眼睛不眨的向上看著,“紫嫣師姐,別擔心了,斬邪師兄是本門千年不遇的奇才,師傅也說過他日後必能問鼎九天,姓葉的隻不過是他登天路上的踏腳石,可惜,本來他們是我們宗門的絕代雙驕。”
“葉斬空怎麼可以和斬邪師兄比,他背叛宗門修習異法,還妄言什麼仙不永久,凡可長生,妖言惑眾,更是害死了韻韻師姐,可恨我實力不夠上不去白玉山,不然必殺他,替師姐報仇,可惜沒有斬邪師兄的實力,不然就能助他一臂之力了,好在爹爹說他已經傲視天下,可以走向那一步了,此戰就是為了驗證道法,姓葉的不過是他磨刀石罷了……”
“已經走到那一步了,真是絕世大才,除了各個宗門不出世的太上長老,能與他比肩的壓也隻有各宗門宗主了,不愧是天門宗的高徒啊,吾輩老矣,我滄海郡城什麼時候可以出現一位強者,嗨,想我也是人人口中的天才,如今連近前觀看都沒有資格,連天門宗的宗主之女都已經遠超我了,悲矣。”
“哈哈,誰對誰錯,萬事轉頭空,韻韻,我來了,世人皆慕仙,禍兮,福兮,月現轉從頭,紫氣引千秋,生死斬仙去,散我一世愁……哈哈……”山頂出現一聲響徹天際巨響,一切回複了平靜,風雪這一刻突兀的消失了。
“發生什麼事了,怎麼回事,斬邪師兄呢?怎麼回事啊,看師兄飛下來了,他沒事。”一位謫仙一樣的男子負手下了下來,麵色平靜,紫嫣立刻走向前去,眼裏都是濃濃的愛意,一張世人羨慕的臉蛋上都是無比的驕傲,“師兄……”“走吧,師傅等我們呢……”斬邪起身破空而去,身後跟著一臉崇拜的師弟師妹以及臉上遮不住驕傲的紫嫣。
白玉山頂,留有一石胎,以及一首詩,如果有人看到的話就會發現是他們聽到的那四句,山頂上大戰結局如何,如何打的,沒人清楚,後來天門宗傳言,葉斬空被殺,血肉化為一魔胎,妄圖重生,被玉斬邪煉化為石胎留於山巔。
沒有人知道山巔上的情況,一些宗門宗主也曾上山,回來後卻都從不提及此事,仿佛上麵存在一個驚天大密,被人們傳說的神乎其神,有的說上麵有葉斬空留下的無上魔功刻於石胎之上,石胎魔氣熏天,不可靠近不然必定入魔身死,此地也因此成為七絕地之首。
白玉山,嗜血湖,風狼穀,化魔崖,以及三處海外絕地,被稱為七絕地,前四處在大陸四方,另外三處,是大能者描述,險惡程度不是可以想象的,那裏是名符其實的絕地,除了走出哪一步的強者,沒人敢靠近。連名諱都不可曾流傳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