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什麼時候進來的?”向誌東臉上有點發紅。
“洗SPA的時候最好的就是能吃上一點魚子醬配上一杯香檳,我已經放在你的旁邊了。”
看著一個美女浴池盆裏麵,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一種極大的誘惑,更何況是她自己進了向誌東的浴盆,不知道是不是浴池裏的水太熱了,向誌東隻覺得臉上不住的發燙,他努力不看她,“我覺得我們的關係還不到這個地步,這樣做對任何人都沒有好處,你說對嗎?靜香……”
坐在浴盆對麵的正是小宮靜香,小宮靜香停了向誌東的話,微微一笑道:“這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在日本男女同浴室很平常的事情,就像是普通的同學、同事、朋友也會一起洗浴的,你還是試一試那Beluga,味道真的不錯的。”
向誌東聽過Beluga這種魚子醬,這種魚子醬比黃金還要貴重,是魚子醬中的極品,向誌東拿起一塊鬆餅,蘸上一勺Beluga黑色的魚子醬,那魚子醬黑中透著一股金黃色的光,向誌東忍不住將美味的魚子醬連同鬆餅放到口中,那滋味果然非比尋常,再來上一口香檳,簡直覺得自己就像是皇帝般的享受,吃完了一塊以後,向誌東即刻又拿起了一塊鬆餅,又舀起一勺魚子醬,依舊美味異常。
向誌東第三次舀起魚子醬的時候才問靜香道:“你要不要試試。”
小宮靜香搖了搖頭,很享受的躺在浴盆中,整個身體都在放鬆,氣泡的浮力幾乎要把她吹起來,向誌東急忙扭過頭去,認真的吃著魚子醬,很快,盛放魚子醬的杯子裏就隻剩下凸起的刨冰了,向誌東吃飽喝足,才道:“你來不會就是為了給我送吃的這麼簡單吧?”
小宮靜香見向誌東吃完了,才再次坐定了身形,僅露出肩部以上,仿佛出水芙蓉一般的美麗,“對於我們組長的建議,你有什麼看法。”
“我剛剛不是已經說過了。”向誌東依舊扭著頭看著窗戶,雖然外麵一片漆黑,窗戶已經成了一麵鏡子。
“官話留在談判桌上說,我是以一個同學、朋友的身份來問你的。”
“你不認為你們找錯了交涉的對象嗎?有件事我隻告訴我的朋友,我不是什麼SS,我不過是個普通的學生,參加保護國際機密的行動,不過是因為我身在學校和我的義父被你殺害而已。”
“你義父的事情,我很抱歉,當時的情況下,我是不得已而那麼做的。”
向誌東轉向小宮靜香,本來想罵上一頓,可無論如何也張不開口,“我也不知道該對你怎樣,你畢竟曾經救過我,不管是不是處於你的本意。”
小宮靜香微微一笑道:“你能進入你們的安全部門工作絕不是巧合那麼簡單,你們的領導人似乎對你格外的看重,你的意見能左右他的想法,由你出麵,我們達成諒解的可能會更高一些。”
“看來我還是有很高的利用價值我還不知道呢。”
“國與國之間都是這樣的,這就叫做外交。”
“那我們之間呢?”
小宮靜香微微一笑:“我們當然還是朋友,除非你要我把你看做是一個普通的外交夥伴。”
向誌東明白她說的意思,普通外交夥伴和同學朋友之間的差別是無可比擬的,是以,他淡淡道:“那太好了,我暫時還不想做你的敵人。”
小宮靜香笑了笑,忽然她起身,向誌東嚇得急忙轉頭,耳聽小宮走出了浴盆,用浴巾擦了擦身上的水,然後將浴巾圍在了身上,向誌東本以為她會直接離開,沒想道她竟然走到向誌東的身邊,俯身在向誌東耳邊道:“你改變主意了隨時可以來找我。”
一句話說的向誌東滿麵通紅,這可不是裝的,他真的沒受到過這種待遇,更沒有應對這一切的經驗,等到他緩過神來的時候,小宮已經離開了,屋子裏隻有電視機裏吵雜的節目聲,他第一次對在抗日戰爭中被俘烈士產生了崇高的敬意,他相信在那次戰爭中被俘者的意誌一定是最堅強的。
這一夜睡的並不好,這倒不是這裏的床不夠舒服,而是那扇任誰都能進出的門讓向誌東睡的很不安穩,雖然,向誌東知道暫時這幫人不會對自己有什麼不利,可實際上沒有人清楚到底這幫日本人在合計什麼,向誌東也想過逃出去,可鬆島正毅就在對麵,人家明白的告訴你他就在對麵,那就表示這個家夥正在監視自己,而且這裏機關重重,想出去不比登天也並不簡單。
向誌東睡眼惺忪的來到了餐廳,織田龍一並沒有出現,小宮靜香和鬆島正毅則一如既往,仆人們給向誌東端來了早餐,小宮笑道:“昨天睡的不好,失眠了?”向誌東看了看鬆島正毅,這家夥除了出一雙耳朵監視向誌東以外,視乎不屑看向誌東一眼,向誌東微微一笑:“是啊,我昨天一直在想這位正毅兄,真是思苦難眠啊。”誰知向誌東剛說完,鬆島正毅立即將椅子向外挪了挪,離向誌東遠了些,小宮看到這種情形,開心的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