癱軟在流雲椅上的皇帝陛下雲橫空剛剛恢複過來,卻又被這連續兩聲的紅色警號給嚇得不輕,急忙把詢問的目光投向站在一旁的孔雀。孔雀聽到這紅色警號,也是一愣,見雲橫空望來,急忙搖了搖頭,表示這兩次警號好自己沒有關係。
看到孔雀並不知道這兩次警號的原因,雲橫空立刻大叫起來:“你們還在這裏幹什麼,還不快出去迎敵?”
聽到皇帝陛下的話,大殿之上的群臣都是一咧嘴,心說:你說的好聽,出去迎敵。可是一個聖域還湊合,兩個聖域一起出現,就是大殿之上的這些人同去,恐怕也不過是給人送菜罷了,還好意思說迎敵?當即,火係大魔導師羅伯斯•;裨爾上前說道:“陛下,兩位聖域的力量絕對不是我們可以應付的,還是現問清楚他們的來意,再做打算吧。”
雲橫空不過是一時驚惶失措,此時已經清醒過來,聽到自己的宮廷魔法師上前說話,便點了點頭說道:“正該如此,既然這樣,眾位臣恭,隨我一起前去迎接這兩位聖域高手。”群臣轟然響應,正待隨皇帝陛下一起出去一睹當世聖域高手的風采,卻聽一陣笑聲傳來:“罷了罷了,我老頭子過來看看自己那當皇帝的徒弟,還用不著這麼緊張。剛才聽到那一陣警號,還以為我們被發現了,這才現身飛來,倒是沒想到,剛才的那一聲警號竟然不是為我們而發。”
隨著笑聲,從半空之中輕輕落下一位須發銀白的老者,一臉和煦的笑意,一身名貴的月白緞衣衫,悠悠然從殿外走來。群臣還不知道,雲橫空已經是大喜望過,立刻從流雲椅上跳了起來,三步並作兩步跑到那老者的跟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臉上老淚縱橫:“師傅,弟子自即位以來,已經有三十餘年不曾見過你老人家了,師傅一向可好。師父在上,請受弟子雲橫空三拜。”
大殿之上的眾位大臣都是一愣,見皇帝陛下都跪下了,自然不好不跟著跪下,於是大殿之上立刻跪滿了人。敢於不跪的,恐怕也隻有火係大魔導師羅伯斯•;裨爾了,他的在天雲帝國身份高貴,而且身為魔法師等級最高的存在,即使麵對的是大陸第一聖域,也絕對沒有下跪的理由。
西門無情一看這種情形,禁不住感歎道:“雲橫空啊雲橫空,你可是我最為喜愛的弟子,你的天賦無與倫比。如果要不是你當了皇帝,恐怕此時已經也是一個聖域級別的高手了,何至於害怕聖域找上門來?算了算了,事到如今,我也就不再說了,你趕快起來吧,都這麼大的人了,哭哭啼啼的是什麼樣子?”
雲橫空擦了擦眼淚,站起身來,正要招呼自己的老師,卻猛然見到自己老師的身邊正站著一個一臉傷心模樣的老者,心中一驚,便想起一個人來,急忙問道:“這位前輩和我師一起前來,可是我師的好友‘傷心者’蓬越前輩?”
蓬越怪眼一翻,怪叫道:“哎喲,西門老頭,你這個弟子可不得了啊,我老人家一向隱姓埋名,他竟然也認得老夫,真是不簡單啊!”
弟子受到老友的誇讚當師傅的自然高興,西門無情禁不住撚須微笑。而這時雲橫空忙把兩人領到大殿之上,並且命人拿來三張軟椅,請兩位前輩坐下,同時也招呼火係大魔導師羅伯斯•;裨爾也在另一張軟椅上落座,位在兩位聖域之下。
一切安排妥當,雲橫空見兩位老師坐下,自己才坐回流雲椅,朝著西門無情一拱手,問道:“師傅已經久不出寒月神劍山,怎麼此時突然有空過來啊?”
西門無情微微一笑說道:“老夫在寒月神劍山閉關,參悟那比聖域更上一層的力量,如今已經大功告成,自然要出來活動一下。正好,為師的這位老友急急忙忙地跑上山來,告訴我我們的好友淳於天有難,於是我便想去看一看情況。順路過來看看你,倒是沒有什麼別的意思,你也不必費心,我們也就看你一眼,隨後就要離開,那邊據這個老家夥說可是十分的危險啊。不過老友的手段我最清楚不過了,自然也不是十分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