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的桑博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
那個叫安燕的家夥到底是如何知道自己假麵愚者的身份呢?!
我這輩子都沒見過他啊!
還有,他明明不是命途行者,怎麼能夠爆發出如此恐怖的威勢?!
那把大劍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玩意?
那倆貨身份絕對不簡單,唉,還是認栽算了。
想不到我老桑博也有看走眼的一天啊!
賓館內。
望著手中一遝子總額度為八萬的冬城幣,安燕收起天火大劍,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
桑博身上就這點錢,剩下的四十二萬他需要時間去周轉一番,估計要過幾天才能拿得出來。
雖然隻從那家夥身上薅出來了八萬冬城幣,但就目前而言也是足夠了。
安燕自信一笑,然後望了一眼窗外的明月道:“啟動資金已經有了,明天我們去希露瓦的機械屋中定製設備,爭取早點啟動計劃。”
“我承認,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有潛力。”
阮梅深深地望了安燕一眼,感慨道。
她的心中有著和桑博一樣的疑惑。
他為什麼對貝洛伯格了解這麼多,為什麼沒有命途之力也能發動天火大劍那種級別的威壓。
一想到剛剛安燕喚出的那柄火焰巨劍,阮梅就忍不住感慨起來。
如此恐怖的能量……這是一個脆弱不堪還有點腎虛的凡人所能釋放出來的嗎?
然而,還沒等阮梅想清楚。
安燕卻撲通一聲,橫著趴在了床上,呼呼睡去。
看上去好像是被榨幹了。
“剛剛的火焰巨劍催動是需要耗費精力的麼?”阮梅喃喃自語一句,然後便來到安燕身邊,摸了摸他的腦袋。
“這是……發燒了麼?不對勁……火毒?”
阮梅突然一愣,成為星神令使後她已經很久都沒有生病了。
她這時候才想起來安燕不過是凡人之軀而已。
他們先是在零下十幾度雪原中穿行數十公裏,然後又在貝洛伯格走了很遠的路。
剛剛為了不讓天火大劍把他的衣服給燒著,安燕還專門把上衣給脫了,這要是再不發燒,簡直就是天理難容。
想到這裏,阮梅歎息一聲,然後把安燕抱起,姿勢調整好後,蓋好被子。
最後,她去吩咐傭人端來一盆熱水,擦拭其安燕渾身虛汗的身子。
雖然阮梅是一位淡泊人性的科學家,但應是身體的激素作祟,導致她的手指每次觸碰到安燕的皮膚時,阮梅的心跳就會不由自主地加快幾分。
在打理完衛生後,可憐的阮梅小姐渾身也香汗淋漓起來。
阮梅歎了口氣,用濕巾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道:“真是一副不聽話的身體呢。”
接著,她又喚人端來杯茶水與退燒藥。
“張嘴。”
阮梅輕輕拍了拍安燕的臉頰,似乎想要將其喚醒。
但可惜,安燕依舊睡得死氣沉沉。
不,嚴格來說,他已經昏了過去。
意識到不對勁的阮梅,急忙伸出手來捏住他的下巴,強行把藥灌進去。
為了防止安燕吐出來,阮梅還專門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直到退燒藥入腹才鬆了口氣。
“真是一個讓人捉摸不透的家夥。”
“明明身體如此脆弱,卻能爆發出如此恐怖的能量,甚至還會引起火毒上身,如果不是任務在身,真想多花點時間研究研究你的身體結構呢。”
阮梅望向安燕,喃喃自語。
渾身上下黏糊糊的汗液讓她感到有些不舒服。
所以在照顧好安燕後,阮梅就準備來到樓下洗漱幾番。
但沒想到歌德賓館的澡堂正處於維修中,想要洗澡就隻能打水回自己房間中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