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以吾祖之名(1 / 2)

葉慈悲拿著萬年鬼藤,用自己的真元力開始煉製,並不是直接采集的鬼藤就能直接使用,想要一副適合自己的弓箭,最起碼要做到的是手中的家夥和自己能夠心意相通。盡管葉慈悲不能煉製成想先天靈寶那樣的有自己元神的法寶,但隻是要自己的法寶有那麼一點點的靈氣,已經跨入天仙境界的葉慈悲還是能做到的。

年富城神色鄭重的從自己住的房子中的一張大床底下拖出一口箱子。木頭的材質,上麵影影綽綽的雕刻著數不清楚的簡單的線條,勾勒出一張張鮮活的麵孔和無數條充滿力量的身影。日月星辰,山川鳥獸,也隻是那一張張麵容和無數條身影的點綴。年富城懷著虔誠的心用一種古怪的聲調低聲吟唱著一首古怪的曲子,幾乎沒有韻調的起伏,有的是一往無前的堅決和那一絲怎麼呀不能掩飾的蒼涼。吟唱完畢,年富城神色更加的鄭重,輕輕的拉著箱子上的拉環:“以吾祖之名……”後邊的話語更加的含糊不清,一絲絲神秘的氣息從箱子上散發出來,那一條條粗獷的線條便生動的遊動起來。

他們不知道,有些事,有些人,使他們這輩子注定相逢。命運就像秋天枯萎的野草一樣,密密麻麻的糾纏在一起,再也不能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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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高聳巍峨的大殿門口,密密麻麻的站著不知道有多少看不清身影的小卒,他們就那麼沉默的站在那裏,好像就算是天塌下來他們也不會挪動哪怕是一毫米的腳步,無邊的森冷的殺氣在所有人的身上慢慢的緩緩地淡淡的彌漫著,漸漸的和周圍的同伴身上散發出來的一樣的氣息融合著,然後如同有人指揮一樣,這讓人透不過氣密不透風的殺氣密密麻麻的包繞著每一個站在那裏如同雕像一樣的小卒,越來越濃鬱,讓本來就看不清楚的麵目的小卒們在那已經濃鬱成了近似淡紅色的殺氣的縈繞下,愈發的神秘。

空蕩蕩近一裏方圓的大殿高十幾丈,支撐大殿的幾根柱子上,幾根火把有氣無力的向周圍散發著淡綠色的光芒,那綠色的光芒根本無法刺破這個大的有些驚人的大殿內濃厚的黑暗,隻是隨著不知道哪裏來的風微微的晃動著,在火把附近的地麵上投射出一個又一個張牙舞爪的陰森恐怖的怪影,隨著火苗的跳動在地麵上影影綽綽的晃動著。

大殿的最裏麵,擺放著一張銀椅子,隻是看上去,這張椅子和這座雄偉壯觀的大殿極為的不協調------比皇宮大殿還有氣派的這個地方隻放著一張普普通通北方人家中最常見的那種沒有任何雕飾的太師椅,無論怎樣都有一種很怪異的感覺。

椅子上麵坐著一個臉色微微有點泛黃,五官及其普通的女子,烏黑的長發隨隨便便的挽了一個沒有任何名堂的發髻,一根碧綠的發釵很仔細的插在發髻的正中間,一身淡黃色隻有在古裝電視劇上才能看到的長袍包裹著這個女子有些消瘦的身軀,腰間懸掛著一個看上去好像和頭上的發簪一樣材質的佩,佩很罕見的被雕刻成了一個一身淡青色長袍的飄逸男子,仔細看去,那身青色的長袍似乎還在微微的擺動著。

女子的身邊空無一物,隻是在半空中,十二朵閃爍不定的火苗靜靜的漂浮著,椅子上的女子麵色安詳,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

“我始終不明白,為什麼要去那個鬼地方。”一個暴躁的聲音從半空中傳來,一團紅色的火苗急速的閃動了幾下,“吾等修道之人,講究的乃是以自身的修為強行的破除加諸吾等之身的各種念力,達到參悟無上大道的境界!什麼時候需要像養牲口一樣的強行的圈養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