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朝機子親了一口:“老公想寶貝了,寶貝來接老公回家好不好?”
“你在哪裏?”斬月已經去衣櫃找出行的衣服。
“老公在三裏屯的酒吧,寶貝來嗎?”
“你老實等我,我現在就來。”
斬月心裏焦急,怕她老公酒後駕車遇到危險,穿衣服十分迅速,然後提著包跑下樓找了個傭人上來看著兩個睡覺的小寶寶,自己跑去車庫開了寶馬便下山了。
途中又聯係了她老公,她老公在電話裏又一次親她,醉的不輕:“寶貝,老公好想親你那裏。”
“無語。”斬月皺著秀眉可是心髒怦怦直跳,臉色已有些不尋常:“你耍酒瘋。”
他咳了咳:“沒有啊,老公真的很想親那裏,從寶貝懷孕開始,老公禁欲禁了快一年,老公很想……”
斬月越發加快的速度,對著她老公大叫:“靳湛柏你瘋了!你在哪裏打電話?”她怕他又喝成了傻子,當著別人的麵就說這些能讓人無地自容的話,他皮厚,但是她顏麵盡失呀!
“寶貝放心,老公在一個秘密的地方給寶貝打電話,別人聽不見的。”
斬月又氣鼓鼓的,寶馬已經駛向三裏屯那條路:“靳湛柏,你答應過我什麼?”
他聲音很慵懶,但卻透露著精明,似乎並沒有喝醉,隻是有意逗一逗他可愛的妻子:“老公答應過寶貝等寶貝恢複健康再坐愛。”
斬月惱的無可奈何,正準備收線,靳湛柏的聲音已經清澈許多:“寶貝,老公沒喝多,老公答應過寶貝的一定做到。”
“無語。”斬月不知道說什麼好,原來他是如此清醒,甚至知道她問的每一句話,甚至記得他答應過她以後再也不會喝多。
“不準胡鬧,我馬上就到了,等我。”斬月吩咐他。
他笑嘻嘻的,像個乖覺的大型毛絨玩具:“嗯,老公等寶貝來。”
斬月收了線,心情卻說不上來的幸福,有一種初涉愛戀的滋味,青青澀澀的,對他,都生了四個孩子,總沒有別人說的左手摸右手的感覺,每每與他在一起,就像個被男朋友疼愛的少女,他很壞,時常調戲她,可是她竟然不知不覺喜歡上這種感覺,獨屬於他們兩人之間的秘密,他是屬於她的,她自然也專屬於他。
這種感覺非常非常的好,好像與這個男人融為了一體,有他的生活才叫人生。
車子停在了酒吧門前,斬月卻隔著副駕車窗看見了靳湛柏,他點了根煙,正在與人說話,等那人走後斬月跑下車奔向他,靳湛柏打開一隻手臂將她納入懷抱,斬月仰起腦袋問他:“你怎麼在外麵?”
他把煙狠狠吸一口拋進旁邊垃圾桶,摟著斬月往副駕走:“老公帶寶貝去一個地方。”
“去……”
“小心。”話沒說完被靳湛柏打斷,他護著她的頭,送她坐進了副駕,靳湛柏開車。
等他回到車上斬月問他:“你的車呢?其他人呢?”
他將車穩穩的開起來,一邊握住斬月的手放在自己腿上一邊時不時扭頭看一看斬月:“車給林靜開走了,我們開一輛車就好,其他人也都散了呀,都十一點多了,明天還要上班呢。”
“既然要上班,你還要去哪呀?”
他的臉龐又出現那種壞壞的笑容,好像與生俱來一樣:“就因為要上班,所以現在找地方睡覺呀。”
斬月領悟過來倒是偷偷笑了,覺得她老公好壞。
“都成家了,還去酒店?”她故意擺出像貓咪一樣的表情,嬌滴滴的問他。
“小東西,再這麼看老公,老公把你就地正法了。”
斬月想,他這一套對她再也沒有威懾力了,他是她老公,是最親密的人,她都為他生了四個孩子,還怕他就地正法嗎?
“你這小東西,是不是偷偷在心裏跟老公對著幹?”
這一回斬月學起他了,特別乖巧聽話的口吻:“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