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月黑著臉抬起頭看他,表情像踩到了****一樣。
靳湛柏捧腹大笑,極是開心,繞到他老婆身後雙手穿過她腰部抱住她小腹,腦袋擱在她頭頂上,輕輕摩擦:“寶貝,你說老公像不像衣冠禽獸?”
“無語。”有這樣形容自己的嗎?這男人腦子瓦特了吧?
“別鬧,我幹活呢。”
“你教我。”
“無語。”最近為什麼她總是被他的一句話堵截的無話可說,還真是一物降一物。
“走開呀。”
“幹嘛啊,”他有點埋怨,“我抱抱我老婆怎麼了?又沒抱人家媳婦,真是的。”
“無語。”斬月對他的纏人功夫有時候喜歡,有時候卻也煩躁,比方說,他總在你幹活時打擾你,你就沒辦法好脾氣或者幹脆放下活計轉身跟他纏綿幾個小時,那是十幾歲初涉愛潮的小姑娘幹出來的事,三十幾歲成熟的家庭女性做不出來這麼幼稚的行為,所以她拿起熨鬥作勢嚇唬他:“你再不走,我燙你類?”
“老婆,你怎麼這麼暴力。”懨懨的。
“所以麼,不想被打,趕緊的,乖乖閃人。”
靳湛柏是這樣回答的:“好吧,你燙吧,寧願抱著女人被熨鬥燙,也不願形單影隻的打飛。機。”
“無語。”要不要這樣啊?斬月扭頭看著他一點點臉頰和那雙燦燦的星眸:“靳湛柏,我說話你不聽了是不是?”
“對呀。”十分自然且流暢。
“無語。”好吧,那你抱著吧,我幹活了。
“老公,你昨晚和藍小婷聊什麼了?”斬月往衣櫃裏放熨燙好的襯衫時問他。
靳湛柏已經躺回床上又開始玩他的平板,斬月問他他也十分不經意的回答:“沒聊什麼呀。”
“沒聊什麼你那麼晚回來?”斬月的口氣有些陰陽怪氣。
靳湛柏終於重視起問這看似無關緊要問題的妻子了,哦吼,某女吃醋還是怎麼著?
他特別賤,用邪魅的眼神電他老婆:“你不是說我帶她打戰去了嗎?怎麼還問我?”
“無語。”斬月沉著臉:“靳湛柏,再給你一次機會,好好回答,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傻啊我坦白從寬,我坦白我就是找死,不對,不管坦不坦白,隻要女人認定了你做過什麼事,你都得死,許多男人的結果不一樣,那是因為,他們死後有的成仁了有的成灰了。
“打戰去了。”他決定堅持這種說法,如果他現在改台詞,他老婆肯定認定他人品有問題,喜歡撒謊,不能改,要繼承共。產。黨員的優秀品德。
“你!”斬月哭笑不得,站在房間中央抱胸眯眼盯著他,好哇,他現在長本事了,敢跟老婆開涮,不得了了,再不治治能騎到自己頭上來了。
“靳湛柏,”手指勾他,“你過來。”
“好嘞,小的就來。”他哧溜一下跳下床,奔四的男人了,在家跟老婆在一起跟個沒長大的小孩一樣。
“路爺。”
“無語。”斬月激賞的點頭,笑:“好,好,好!”你個臭不要臉的,非得治治你不可。
“喂喂喂!”斬月發現她被他抱起來了:“喂喂喂!幹嘛幹嘛!注意影響!兩個未成年小孩還在房裏呢!”說的是他們的小寶寶,吃奶的小嬰兒。
靳湛柏一副管他呢的模樣,回頭對搖床上睡覺的小寶寶們說:“孩子們,聽爸爸口號,1!2!3,把眼睛耳朵捂上,不然等一下你們看到什麼限製級畫麵爸爸概不負責哈。”
“去你的!”斬月在他懷裏捶他,動作卻非常溫柔,帶著甜甜的打鬧之意。
她被他輕輕的放在床上,還沒爬起來他已經壓上來了,斬月無語:“喂,靳湛柏,你認真的?”
他挑眉:“廢話!”
“無語。”斬月卒:“大白天你幹這種事,你是不是動物呀?”
他忿忿:“動物都可以在大白天,為什麼我不可以?”
“我跟你沒法溝通,下去。”
“想的美,睡過再下去。”
“滾蛋!”
“滾什麼蛋啊,人家的蛋等著路爺的寵幸等了十幾個月。”
“你完了你完了,成這樣,小。”
這一天下午,坐在安南副經理辦公室的靳東收到了一條短信,內容是:你小叔說,如果我能成為你的女朋友,就讓我出演女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