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李昊沒注意的是,一名二十六七歲的女人,貪婪的看著他背後的那袋稻穀。
原本以為家徒四壁是形容詞,直到看見原主的家,才明白家徒四壁是描述詞!
打開房門後,大堂不過十平方,除了正堂用石頭和籬笆砌起來的案台,就沒有其他家具了。
左側則是一間不足二十平方的臥室,除了一堆草鋪成的床,一個麻布床單,還有一個包著稻草的麻布被子外,就沒有其他家具了!
深夜,子時。
李昊躺在茅草屋內,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他雙手緊緊抱著那袋稻穀,仿佛一鬆手那袋稻穀就沒了。
沒有曆過饑餓的人,是無法理解李昊此刻的感受。
總不能一直抱著吧!
“該把它藏在哪裏呢?”
“埋起來?”
“還是放在床底?”
咚咚咚……
“何人深夜敲門?附近左鄰右舍十幾戶,皆為我族人,休想打我主意!”
隨著陣陣敲門聲傳來,李昊瞬間警覺,高聲喝問。
“虛,昊哥兒,莫要出聲 ,是奴家。”
李昊聽見是隔壁宋寡婦的聲音後,打開房門問道“宋嫂,有什麼事?”
此時宋寡婦在月光下,捏著粗布裙角 ,嬌羞道“小相公睡了嗎?”
李昊發覺宋寡婦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自己,就感覺怪怪的。
這宋寡婦是隔壁村嫁過來的人,三年前她男人在礦地出事死了,就一直守寡。
李昊借著月光看向宋寡婦, 發現她長得也是婷婷立立的,皮膚無比光滑,身上也散發著一種香氣。
“還沒,宋嫂有什麼事?”
所謂飽肚思淫欲,李昊此時心中生起一陣無名的烈火。
這婆娘不會是耐不住寂寞,想偷男人?
此時,李昊心中已經開始歪歪了。
此時宋寡婦走到床上,開始脫下那套粗布衣裙,眼神直勾勾的看著李昊,雙手摸著這那圓潤的峰挺。
臥槽,真空!
沒想到,這騷娘們大半夜的,就穿了一件衣裙就出門了!
“李昊你寂寞嗎?需不需要奴家陪你耍耍?”
“李昊,你是知道的,你陽哥走了三年,我實在是有點……。”
“這,這……不好吧!”
李昊嘴上這麼說,身體很誠實的走向床上。
這誘惑,讓我怎麼頂!
我就一個處男,我拿什麼頂呀!
我頂的住嗎!
“嘻嘻,昊哥兒也成人了,不知道你想不想知道女人的妙趣,今天姐姐免費和你玩遊戲。”
宋寡婦嘻嘻一笑,開始解開李昊的衣服。
此時李昊哪裏還頂得住!
一小時後……。
隨著一聲聲男女之間的嬉笑聲響起。
雪白激蕩,草床的嘎吱聲與女人的哼叫形成了交響樂。
【後麵過不去了,此處省略一千字。】
這一刻,仿佛進入了天堂!
這一刻,李昊知道了,原來女人的身體的妙趣!
李昊躺在床上,撫摸著宋寡婦的頭發,思索著是不是該娶個漂亮的小娘子,好日日如此!
至於眼前的宋寡婦,以後沒事的時候,一起玩玩遊戲還行。
娶她就算了,且不說她年紀偏大,就憑她這種沒事偷人的行為,自己日後還不得天天頂著一片青青大草原。
此時 ,兩人結束了遊戲,宋寡婦幫李昊擦拭臉上的汗水,兩人相擁而眠,直至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