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幾個意思?
薇兒腦鈍,撥拉起手指頭,32比20大12,12歲不能生小孩耶。
得出這個結論,然後,她果斷搖頭。
“恩,好了。碗你洗。”左律滿意地點頭,然後站起身,“無償服務!”
看著他往樓梯上走去的背影,宋薇兒小臉抽搐地撓頭發。
這貨突然的,又抽的哪門子風啊啊啊?
收拾好桌子,宋薇兒站在門口,雙手插兜等左律。
不多時,他手裏拿著一串車鑰匙走出來,白襯衫、深色西裝外罩了一件黑色筆挺的大衣,英俊的麵容映照在冬日晨光裏,襯得五官愈加深邃。
他抿著菲薄的唇,沿著台階走下來,步子快而不亂,這樣的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冷情矜貴,一直震撼到人的靈魂深處。
薇兒發現,這個男人,總是輕易能讓她感到形穢,不僅僅是身高差距的問題,還有氣質什麼之類的東西,反正跟他並肩而走,她都會壓力百倍。
往往,她會故意落在他後麵幾步之遙。
左律的手機響起,薇兒看到是他那款鑲鑽的私人手機,自從知道他兩部手機後,薇兒研究了好久,總算弄明白了,人家不是擺譜,而是兩部手機各有用途,一公一私。
因為是私人手機,薇兒八卦心作崇地小跑幾步緊跟在他身後,隱約聽到對方是個女人。
然後,就聽到左律回答:“今天去學校嗎?好,我過來接你。”
出了院門,薇兒發現,門口除了一輛左律的黑色賓利外,還有一輛嶄新的紅色跑車,車身前奔馳特有的三角駕標誌閃閃發光。
這附近除了左律的房子外,最近的一棟別墅也相隔數百裏遠,那這車……難道也是左律的?
如果是他的,那她豈不是可以偷偷的開了?薇兒小心肝一陣激動。
正YY得起勁,眼前突然出現一串嶄新的車鑰匙,隨著明燦燦的冬陽在她眼前光芒萬丈地晃蕩著。
左律沉穩的聲音在鑰匙後麵傳來:“去試試,以後這車歸你。不過,不許飆車,發現一次,車子沒收!”
薇兒大咽了幾口口水:“不飆不飆絕對不飆!”
然後活怕他反悔似的,一把奪下了車鑰匙,小鹿一樣飛快竄進新車駕駛座,東摸摸西吻吻地親密了一番,興奮得腦中萬馬奔騰:咱也算有車一族了!
正準備啟動,看到左律已經上了賓利,腦海裏突然又回響起剛才那個女人的電話,學校?接她?哪個學校的女人?老師?學生?
鬼使神差的,方向盤一打,薇兒悄無聲息跟上他的車。
一邊費心費力地跟著,一邊在心裏埋怨:左律個土貨,什麼顏色不好選,偏偏弄個俗到斃的亮紅色!害她跟個蹤還得費老大勁地藏。
不知不覺,跟到了一個門禁森嚴的門崗處,兩名身著筆挺軍裝的武警對著她敬了個標準的軍禮,然後,其中一個小跑步過來。
薇兒連忙搖下車窗:“兵哥哥,怎麼了?”
兵哥哥溫文爾雅:“小姐,您好,請出示您的通行證!”
薇兒愣住:“什麼通行證?不是,這什麼地方還要通行證啊?”
兵哥哥嘴抽了抽,門口那麼大的指示牌,敢情這姑娘看都沒看呢,還是耐心回答:“國都公館。”
“國國國都?”媽呀,首相大人和副首相大人的地盤啊?!!
薇兒徹底歇菜,她就一普通老百姓,哪裏有什麼國都的通行證啊,隻得訕訕地笑:“不好意思,那個……其實……我就是迷路了……”
將車退到五裏開外,去學校上課的事早拋到了腦後,薇兒第一次耐心十足地蹲起點來。
為了就是一睹左律的又一個也許是紅顏知己、也許是情*人、也許是心上人什麼之類的女人!
倒也沒等多久,左律的黑色賓利很快駛了出來,他的車牌好認,末尾好幾個數都是1。
薇兒從後視鏡裏可著勁地瞧去,隻隱約看到副駕座上有一個穿著軍綠色衣服的女子。
離得太遠,看不清到底多大年齡,也看不清到底長什麼模樣。
眼看車子出了門崗,順著大馬路一路駛去,薇兒迅速踩下油門緊緊跟去。
一路跟去,薇兒沒想到,左律和那女人所去的方向居然和她要去的楚中大學同路!
遠遠的,左律早察覺到後頭那輛鬼鬼祟祟一路緊跟的車子,不過在看清是自己今早才送給那丫頭的新車後,不禁薄唇輕勾,心情大好地微微笑了。
今天從出環翠園起,這丫頭的表現都挺不錯,沒枉費他故意讓她聽到溶月的聲音,並故意爽快答應溶月接她去學校。
看到他笑,尹溶月更是心笙蕩漾,不禁籌劃著要不要從明天起把司機開除算了。
總不能以後都像今天似的,天天讓司機去休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