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兒咳:“要不,咱們開始唱歌?誰先唱?”
冷場。
又冷場。
薇兒又咳,周德站出來,體貼地遞給她一瓶剛擰開蓋的純淨水:“感冒了嗎?”
薇兒瞪他:“姐沒感冒!”
周德無辜:“沒感冒你一直咳咳咳的。”
景塵噗嗤笑出聲,惹得安子也憋不住,笑了。
笑完,繼續冷場。
薇兒想了想,提議:“要不,咱們玩遊戲?”
“好啊好啊!”景塵拍手,再怎麼也比這樣幹待著強。
這樣的氣氛下,他老爸居然沒有要走的意思,他明白了,今兒個老爸是決定奉陪到底了。
“什麼遊戲?”
“什麼遊戲?”
附合的兩道嗓音裏居然有一道是尹諾楓清朗的聲音。
另外一個是尚湛民。
薇兒看著氣場冷厲的左律,心中邪惡一笑,嘴上卻雲淡風清地說:“惡俗的地方當然玩惡俗的遊戲了,真心話大冒險,怎麼樣?敢不敢?”
“敢敢敢!”隻要是玩的,景塵都激動,他一小小少年,有什麼不敢的。
尚湛民附合答應,尹溶月聽到真心話三個字也莫名的興奮起來,嬌羞地看了一眼身旁男人深刻英俊的臉,笑嘻嘻地也鼓掌說好。
而淡淡然的尹諾楓,居然也微微一笑,答應了。
隻是左律,一如繼往的冷凝著臉,目光自始至終沒離開薇兒臉上。
薇兒訕訕,沒想到她早玩膩了的遊戲在這群高大上的人這裏居然這麼受歡迎。
“那好吧。”她放下話筒,點了一連串DJ音樂,將音量調至既打擾不到眾人的談話,又能增加房內氣氛的程度。
將包房裏準備好的遊戲轉盤收起,又拿過一隻超大托盤和一支空啤酒瓶,笑:“我不喜歡轉盤,那東西不夠靈活,還是酒瓶好。”
對於她的擅自作主,沒人說什麼。
做完這些,薇兒沒有再回到剛才的座位,而是在景塵身旁坐了下來。
哪知,尹諾楓居然斯斯然地站了起來,離開座位,徑直走到薇兒身側,再次緊挨著她坐了下來。
一瞬間,尚湛民的臉黑了。
而左律,深邃的眸子頓時黯湧如潮,握著玻璃酒杯的指節緊成蒼白色。
景塵附近薇兒耳側:“這遊戲會不會下場很悲慘的?”
薇兒賊笑:“放心,再慘也慘不到咱倆頭上!”
“姐,你會使乍?”
“滾粗!姐是那種人嗎?不過今天那酒瓶不會轉到咱們這裏來的!”
景塵鬼精得瞬間了然,那托盤絕對有問題。
想到等下隻有別人的笑話看,他樂得不行,笑得雙肩直顫抖。
薇兒怕他得意忘形的樣子讓別人看出破綻,悄悄伸手在他腰間狠掐了一把,疼得他禁不住哇哇大叫。
尹溶月看向他們兩人,笑得曖昧兮兮:“景塵,你和你的小女友還真恩愛呢。”
景塵偷瞟他爹,幹巴巴地笑得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薇兒幹笑。
尚湛民將剛才薇兒藏在桌底下的洋酒全淘了出來,宣布:“老規矩,瓶口為提問方,瓶底為答題方,答得不好或冒險題做得不好者,罰酒五杯,不罰啤的,隻罰白的!”
說著,他拿起桌上的玻璃杯,一杯足足能裝個200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