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兒腦海裏第一個滾出來的問題就是:“還有誰和他一起去?”
女秘書繼續殷勤作答:“郭物助,新加坡來的投資商餘詩詩小姐。”
薇兒慍怒:“你們公司的事為嘛總讓一個外人參加?”
女秘書不知道如何回答她才好,隻好聳聳肩微笑。
“他們出差地是哪裏?”
這個問題女秘書總算知道。
“去多久。”
秘書很快答道:“左總說三天。”
回到環翠園,薇兒感覺連日來的胸睹越來越厲害,啪地將飯盒扔到餐桌上,拉了張椅子大肆坐下,翹了個二郎腿使勁地抖。
抖了一陣,蹭地站了起來,癲癲就進了書房,打開網頁,查找他們出差的那個城市的機票。
然後,打通左律的手機,懶洋洋地問:“阿律,你現在在哪裏?”
對方答了城市名後。
薇兒繼續問:“住哪裏呢?”
左律沒想其他,答了酒店名。
陌生的城市,陌生的酒店。
左律萬萬沒想到,酒店大堂居然會看到今天早上才在環翠園看到的人兒。
春天一般顏色的針織衫,藍色牛仔褲,背上斜斜的背著一個白色包包,頭發紮成一個清爽的馬尾,這樣清清新新的女孩兒,不是宋薇兒還是誰?
薇兒奔跑過去,撲進他懷裏,膩歪:“驚喜吧?”
左律笑,無奈:“既驚也喜,不過你怎麼突然想到到這裏來了?”
“就是想你了。”
可不敢說是來查崗亦或是監督他的。
房間很寬,景觀很好,拉開窗簾,能看到一灣海景。
左律看到她這樣莽撞地跑了過來,真的很高興,當天的事項都推了,陪著她在酒店洗澡,又下去吃飯,吃完飯去逛這個陌生的城市。
薇兒看到,餘詩詩的房間就在左律隔壁。
在一條古玩街,薇兒一眼看中一塊翡翠色的玉,奇形怪狀的,不像平時的玉佛或是玉觀音,倒像一塊不規則的雲,但顏色確實通透好看。
老板開價很高,左律看到她喜歡,二話不說替她買了下來。
薇兒憤憤:“你也忒積極了,我還沒說要呢。”
回到車上,左律抱住她:“你喜歡就好,最近真的太冷落你了,再給我一段時間,我會回到以前朝九晚五的上班時間。”
薇兒苦笑:即使不要朝九晚五都可以,最主要的把那個餘姓詩詩給我弄走我也就心安了。
不過,這話她沒說出口,他解釋過,隻是一段時間,一段時間後,一切就都好了。
她會走,他會閑。
那樣的日子,想想都美好得滴蜜。
回到酒店,像是補償許久的冷落似的,左律抱著她,整晚整晚地做*愛,直到兩人都筋疲力盡才抱著她沉沉睡去。
可惜天還未亮,兩人就被一個電話吵醒了。
電話是餘詩詩打來的,隔著話筒,薇兒都聽到她的醉言醉語。
無奈,餘詩詩是投左律來的國都,這會兒大醉不醒,左律隻得起身去看她。
薇兒看著旁邊空蕩蕩的被窩,心裏好一陣失落。
餘詩詩這樣的日子還不算完。
出差結束後,回到環翠園的日子裏,左律隔三差五大半夜的就被電話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