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笑:“除了錢,爸爸就沒別的讓你喜歡的嗎?”
小丫頭皺了皺小鼻子:“長得很漂亮,隻是比我差一點。”
“爸爸可不能用漂亮。”
“不漂亮嗎?媽媽,你覺得我爸爸還不夠漂亮?你怎麼能覺得我爸爸不漂亮呢?他真的很漂亮的……”
無憂歎氣,和小丫頭在一起,真是有理說不清。
今天左律有應酬,還沒回來,將凡凡哄睡後,無憂輕輕帶上兒童房的門,來到書房。
開了電腦,也不知做什麼,看著上麵的新聞發怔。
手機響了起來,她拿過來一看,是B市的陌生手機號。
“你好。”她想了想,還是接了,雖然想不起會有什麼人來找她。
“是我,能見一麵嗎?”白念誠的嗓音近乎嘶啞,也不知道他最近是怎麼過的,很久沒聯係,醫院又不讓他再去上班。
“你在哪裏?”
“在你家門口。”
再也沒有什麼猶豫了,她站起身,快步往外麵跑去。
五年多的時間,說沒有感情是假的,兩人的朝夕相處,她待他早已如親人般,看到他難受,她的心裏也好不到哪去。
可是,她終究還是選擇了自私,不為別的,隻因為見著左律似乎才感覺心是跳動著的。
誰說人能不自私?
白念誠的車子真的在環翠園的大門之外,在路燈的映照下,光亮可鑒。
她緩緩走過去,他沒有下車,而是歪過身子伸長手將副駕座的車門打開,看著還站在車外麵的她:“上車。”
她拉下車門,彎下身子:“我不能出去,凡凡一個人在睡覺,你……有什麼事,能在這裏說嗎?”
“凡凡睡著了一時半會兒不會醒來。”和凡凡待了近五年,她的生活習慣白念誠早已熟之如流,隨即苦笑:“你就不怕左律剛好回來,看到你在別的男人車裏?”
無憂頓了頓,跨步上車:“去近點的地方好嗎?”
他點頭,啟動車子。
無憂看到,他不複之前的邋遢形象,又恢複了在醫院上班的樣子,整齊的衣裝,整齊的發型,下巴的胡子也刮得幹幹淨淨,帥氣又陽光。
看到他這樣,無憂笑了,這才是真正的白念誠。
車子一路往前平穩駛去,無憂沒有再問去哪裏,白念誠也不說話。
窗外的風景越來越熟悉,無憂想起來了,這是去雲落湖畔的路。
車子越往前,她突然之間,竟然有一種似親相識的感覺。
這種感覺,卻不是她帶著凡凡到這裏來玩時的感覺,分明是陌生的,卻又熟悉,而這種熟悉的感覺又隱隱地讓她感到可怕。
這種感覺,卻不是她帶著凡凡到這裏來玩時的感覺,分明是陌生的,卻又熟悉,而這種熟悉的感覺又隱隱地讓她感到可怕。
究竟是什麼可怕,她使勁地去想,結果腦袋都想疼了,還是沒一點感覺。
車速還是那麼不疾不徐。
“無憂,我帶你離開好不好?離開左律,你不是已經不記得他了嗎?我們把凡凡帶走,以後再也不出現在B市,隻要我們三個在一起,隨便去哪裏都可以,行嗎?”白念誠突然開口,語氣憂傷到哭,眼睛卻不敢看身旁的人,隻是盯著前方的路。
無憂驀地抬頭死死看向他,這句話,竟然熟悉讓她心疼,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為什麼此情此景竟然像是親眼看見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