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大忙人,你怎麼來了?”
弘皙沒有理會弘曆的陰陽怪氣,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弘曆,我累了,我想把我的位置給你”
弘曆不明白弘皙這話是什麼意思,試探?
“我不幹,我不想當,你不是喜歡權力嗎?你繼續幹唄,反正我不幹。
有那個時間,我還不如多畫幾張珹哥兒的畫像,多做一些詩。”
弘曆發自內心的不想當領導。
弘皙揉了揉眉心,“你放心把珹哥兒的江山交給別人嗎?有一些不死心的老頑固 ,還想著複辟大清呢。
你以為我為什麼當這個領導,我不是貪戀權力,我隻是不忍心珹哥兒一手打造的國家毀了。”
弘曆聽到弘皙的話沉默了。
過了好半天他才回道:“好,我競選,我不是被你說服了,我隻是不想辜負珹哥兒的心血。”
弘皙露出一個笑容,臉上滿是輕鬆,“那你要好好幹,我會一直盯著你的。”
弘曆總覺得弘皙的笑容裏帶著幸災樂禍,狐疑的問道:“你笑的這麼陰險,是不是憋著什麼壞呢?你個笑麵虎。”
弘皙滿目柔情的看著屋裏一牆的照片和畫像,“我能有什麼壞心思,隻是高興以後不用再忙碌了,可以有更多的時間想念珹哥兒。”
“好呀,你小子在這裏等著我呢?我就幹八年,我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公務上。”
弘曆覺得弘皙真是陰險,竟然浪費自己想念珹哥兒的時間。
弘皙可不管弘曆想幹多久,反正跟他沒有關係了。
弘曆低頭沉思,想好了以後找弘晝接替自己。
他知道弘晝一直不成親,就是因為喜歡珹哥兒,心裏再也住不下別人了。
誰能不愛珹哥兒呢。
賈珹手拿風月寶鑒,微微愣神,他被弘曆房間裏密密麻麻的照片驚到了。
這真的不覺得恐怖嗎?密集恐懼症都要犯了。
補天石嘖嘖兩聲,“珹哥兒,你這一走,傷了多少少男少女的心啊,好多見過你的人都沒成親。”
就連我這塊石頭,都對你動了情。
補天石攬住賈珹的肩膀,沒有說出自己的心意。
賈珹笑了笑,對此並不意外 ,太優秀了就是惹人愛呀。
“神瑛,我在這裏也呆的夠久了,我想去其他地方看看。”
“啊?你這就走了?可不可以再陪一陪我。”
賈珹搖了搖頭,“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想去看看其他世界。”
補天石不想勉強賈珹,於是放他走了。
看著賈珹毫不猶豫離開的背影,補天石濕了眼眶。
他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我竟然流淚了?石頭也有心嗎?”
渺渺真人抱頭躲雨,嘴裏喃喃自語,“三十三重天也會下雨,奇怪奇怪。”
此時的人間降下瓢潑大雨,好像天上漏了一樣。
大觀園中,邢夫人抱著迎春的小女兒,看著窗外的大雨露出懷念的表情。
“珹哥兒出生那天也是電閃雷鳴的,雨下得很大,不過他出生的時候天就晴了。”
賈赦露出回憶的表情,“是啊,那天我難得沒有出門,喝醉了闖進產房,眼睜睜看著你生出了珹哥兒。”
“什麼?”王夫人聽到賈赦的話尖叫。
邢夫人皺了皺眉,“弟妹,你喊什麼,被嚇到了念念。”
王夫人好像受到了天大的刺激,死死的抓著賈赦的胳膊問道:“您是說你看著珹哥兒出生的,他是你的兒子?”
賈赦甩開王夫人的手,“廢話,珹哥兒當然是我兒子,你不會還在做夢珹哥兒是你生的吧。”
賈政臉上的表情有些奇怪,顯然是認同王夫人的話。
賈赦被他們夫妻氣笑了,“我再說一遍,珹哥兒是我看著出生的,而且產房裏加起來有七八個人,大門外還有李猛守著,珹哥兒不可能被調包。”
邢夫人也在一旁幫腔,“而且珹哥有上輩子的記憶,生而知之。如果是你的兒子,他不會不認你。”
王夫人聽到這些話,忽然崩潰大哭,嘴裏念叨著,“我害死了我兒子,哈哈,我竟然還養廢了他。”
從此榮國府多了一個瘋子國公夫人 ,一會兒說她兒子是寶玉,一會兒說她兒子是珹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