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是通賠,要麼是通殺!雖然還算有信心,上官琢還是有點暗暗擔心。
你娘,今天玩的是心跳,做的是表演啊!上官琢雖然臉上一臉輕鬆,心裏卻早已擦了幾把汗!而寧王這邊,也是很認真地看了上官琢一會,麵上深沉如水。心裏卻在想:這個少年相士,果然不簡單,先不說見識,就膽氣和氣度來說,都不俗啊!
“哈哈,”場麵這麼冷了半晌後,寧王終於笑道,“本王和上官公子玩笑耳!”
說著,上前拍了拍上官琢的肩膀,笑道:“到底是鬼穀派傳人,年紀輕輕,卻膽識過人,雖剛才所言之事並未說對,不過,本王還是十分欣賞你!”
好個寧王,城府夠深!都這會了,還不肯說真話。
“嗬嗬,上官公子,實不相瞞,適才本王所想,乃是如何將你這樣的青年才俊延請至大寧藩來,效力於本王門下。”上官琢本想就勢賣個乖,寧王卻未等他開口,直截了當地說道。說著,還目光炯炯地看著他,看起來,一臉真誠的期待。
上官琢不是傻子,別說就坡下驢了,為了自己和婉兒,就算沒坡,也得跳啊!
“謝寧王殿下看得起!”上官琢朗聲答道,說著一揖到地。“自小生到得大寧,深受世子多般照顧,得見殿下,更覺氣宇非凡,雄才大略,萬分景仰,本已欲投身殿下門下了。今日得殿下青眼,更生士為知己者死之心。從今而後,任憑差遣!”
一番話,隻說的寧王開心無比。“好,好,好啊。得上官公子這樣的才俊,本王恰如猛虎添翼,我寧藩定會日勝一日啊,哈哈。”
這時,厲元吉也走上前,躬身對寧王說道:“恭喜殿下,新獲才俊!”同時,他又轉身對上官琢說道:“也恭喜上官小友!自此得到一片施展的天地。另外,現在皆大歡喜了,還請勿怪我父子未先講明就將你綁來,貧道在此先謝罪!”
說著,拿出了兩張符紙,說是隻要將其貼在“神行護甲”上麵,就可以揭開護甲上的封印了。你娘,老狐狸!上官琢罵道。這老兒這一手,玩得真他媽精彩:
首先,在寧王麵前邀了功;
其次,擺出一副大度的姿態,看似向上官琢賣乖,實是向寧王賣的乖,便顯出自己絕不窩裏鬥的樣子,也斷了上官琢反擊的路;
最後,還向寧王表明了兩邊的實力對比:嘿嘿,這小子,還不是我的對手。
你娘的,真夠狠的。上官琢心裏罵了千百遍,麵上卻一臉春風!
“嗬嗬,還是小生先謝謝道長了。”上官琢沒事人似的回答道,“不過,還請道長放了我那侍女,小生自小受她服侍,慣了,頗有些舍不得。”
“唉,小友何不早說?內子看你那侍女聰明伶俐,心生愛惜,已收她為徒了。內子也精於道法,頗有不凡之處,貧道也敬她三分,那女娃做她徒兒,也是個造化的。所以,小友倒也不必擔心她。”厲元吉一臉真誠地說道。
你娘,這是非法禁錮!還一副做了好事的樣子,祝你家紅杏盡出,綠帽翻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