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節需要,部分地方有點YD,不喜者請跳過。
安陽看上官琢很認真地看著自己的手,就看著上官琢的臉,想聽聽他怎麼說。沒想到,他來了句詩。《葬花吟》的出典,她哪裏會知道。有些疑惑,忙問道:“什麼是‘吟葬花’?”
“哦,”上官琢也一下醒來,“就是講一個女子,多愁善感,看到花落,都會感懷自己的命運。安陽,你本是千嬌百貴之身,卻長了顆多愁善感的心,又何苦啊?”
“瞎說,我哪來多愁善感了?”安陽辯道。
“你看你,如此體虛,手上冰冷,蒼白;還有,你那晚寫的‘更誰家橫笛,吹動濃愁。’也是傷感之詞。這些正是抑鬱愁結之相。”上官琢解釋道,“何苦呢?”
上官琢說話時,下意識地在安陽手上輕輕地揉捏著。安陽先沒注意,過了會才覺察,想一想剛才上官琢被自己冷語搞得誠惶誠恐的樣子,猶豫了一下,才把手給抽了回去。這時,上官琢才驚覺自己又失態了,不覺滿臉尷尬。安陽看在了眼裏,不知為何,心裏竟多了絲莫名的後悔,好像有點兒後悔生生地把手抽回來。
兩個人愣在了原地好一會。
過了會,還是安陽打破了沉默。“嘻嘻,我,早過了‘嗅青梅’的時節了。”
看到上官琢還要說話,她繼續搶道:“來了很久了,我要走了。”說著,轉身往門口走去。一霎那,上官琢突然覺得有點失落。眼看到了門口,安陽才像想起了什麼似的。轉身對上官琢說道:“父王和我哥是不是送了幾個女人給你,如何?”
上官琢一聽,不知為何,感覺很窘,說話時,更像是沒受大腦的控製一樣:“感覺很不錯!”當時,就見安陽的臉刷白了。他很有點後悔,“荷荷,開玩笑的。”
“我才不願理你那些事呢。”安陽是乎有點賭氣地說道,語音有點怪。
說完,轉身快步出去了。上官琢想去追,卻終究沒有邁動腳。愣著時,依稀記得安陽剛才轉身時,眼圈有點紅。結果,上官琢留在房中,一直沉浸在內疚中。
“公子,郡主走時,好像不高興,為什麼?”
過了好一會,還是世子送的兩個少女出現在了上官琢眼前,打破了他的沉思。這兩個女孩,嫵媚的叫香蘭,天真的叫秋雯,都是世子取名字。說話的是秋雯。
“胡說,哪有的事?”上官琢斥道。
不可讓她們亂說,不然,還不知傳成什麼了。秋雯一聽他的語氣,嚇得趕緊跪在了地上,臉色刷白,“公子,奴婢,奴婢亂說話,請公子責罰。”
上官琢看她嚇成這樣,本想就這麼過去了,不過,一想以後還是有點規矩好,就又凶凶地“哼”了聲。這一下,連香蘭也嚇得跪了下來,也求起了饒來。
“算了,”上官琢看效果達到了,就換了副溫和點的聲音,“你們有什麼事嗎?”
“公子,寧王殿下送您的舞伎姐姐來了,在外麵候著呢。”香蘭乖巧地答道。
“哦,是嗎?”上官琢應了聲,準備出去。
“公子,我們準備好了洗澡水,您可以先洗一洗。”還是香蘭乖巧地說道。
也是,這幾天,老是喝醉了就睡,也該洗洗了;熱水泡一泡,也能鬆鬆這兩天緊張的神經。接著,兩少女把他領到了房間屏風後的一個大澡桶旁,這澡桶可真大,足能容納三四人,水中泡好幾種花瓣。香蘭和秋雯一前一後,幫他把內外衣物脫了個幹淨。上官琢也顧不得害什麼臊了,在這裏,這些事,看來遲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