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煙雲叫來了幾個花枝招展、衣衫輕薄的姑娘,龜奴們也上了桌酒菜。
“來,賢侄,虧你大老遠的來,叔叔就在這裏給你洗塵了。”上官琢笑道。
“我可不是來喝花酒的。”厲辛池氣憤地說道。
“不賞臉,就滾,老子這裏不需要大爺。”上官琢一聽,擺出副生氣的蠻橫。
“你”厲辛池氣憤地叫道,連耳朵都氣紅了。
過了會,厲辛池還是屈服了,坐到了桌邊。一會,幾個姑娘就纏到了他身上,亂摸亂蹭。厲辛池則是一個勁的擺脫,推搡。沒一會兒,就有兩個姑娘被他打了耳光,哭著鬧了起來。劉三他們,也都是一臉的緊張。上官琢使了下眼色,煙雲心領神會。很快,把幾個哭著的姑娘帶走了;厲辛池這邊,一副鬆了口氣的樣子。
沒一會,煙雲卻帶了兩個年老色衰的老妓來,臉上的粉足有2寸厚。“小哥哥不喜歡小姑娘,姐姐陪你啊,保證貼心貼肝。”說著,都擁到了厲辛池的身邊。
這時候,厲辛池臉都氣綠了,差點發作。上官琢可不管,一個勁地勸他喝酒,他也是對身邊的老妓心煩得沒法,一會兒就飲了十數杯。上官琢看在眼裏,笑在心裏。要知道,這酒裏,煙雲可是放了些迷藥的。人喝了這迷藥後,會手腳發軟,昏昏沉沉。原是妓院裏用來對付不肯接客的姑娘的,今天就用在你身上了。
待會,讓這小子醉了,幾個老妓把他戲弄一番,正好解氣,哈哈。
很快,厲辛池就癱在了桌邊。上官琢嘿嘿一笑,“厲老弟今日不勝酒力啊,這個樣子,不好走了,今晚,就留在我這裏吧。”說著,讓煙雲去扶他。
沒想到,這時,劉三和馬奎突然都站了出來,攔住煙雲,向上官琢求情道:“公子爺,我們知道您不喜歡厲少爺,想戲弄他一番。隻是,我們在厲師傅手下做事,鬧出什麼事情,擔不起這個責任。所以,還求您看在我等份上,放過他吧。”
“胡說,我是長輩,豈會戲弄他,你們多心了。”上官琢笑道,“不會有什麼事的,你們走吧。”說完,擺手示意劉三他們先走,讓煙雲去扶厲辛池。
劉三和馬奎一聽,均是一臉擔憂,相對望了一眼,突然,跪下來道:“還請公子爺放過我等!我等擔不起這個責任!”說完,竟磕起頭來了。
上官琢一看,頗吃了一驚,想不到他們這麼認真,這麼回護這個小子!你娘,失算了,沒把這幾個混蛋也給灌醉了。再怎麼說,現在手下能用的,就這麼幾個人了,也不能太駁他的麵子。看來,今天是很難戲弄成功了。
“混賬!”上官琢罵了句,“要你們擔什麼責任?把老子想成什麼小心眼的人了!老子看到他酒醉得厲害,想讓他就在這裏睡了,有人照顧,有什麼不好?”
話雖這麼說?上官琢也沒再堅持,一會,劉三他們扶厲辛池走了。煙雲一看,戲也完了,就讓兩個老妓收拾了下酒桌,都下去了。一搖三擺地偎到上官琢身邊。
“公子,那小子是什麼人啊?怎麼剛才的小姐妹說,他好像是女娃啊。”
上官琢一愣,笑了笑。不可能!這個環境,厲無咎不可能把自己的女兒派來。
第二天,可能是覺得昨晚駁了上官琢的麵子,心裏擔心,劉三他們一早就過來給上官琢請了安。到了中午的時候,他們又慌慌張張地來了。
原來,秦仝帶了兩個人,到了劉三他們住的客棧,說是一定要見“吳公子”。
上官琢有點納悶,他們突然怎麼這麼急切了?到了客棧時,厲辛池正在應付秦仝。看來,這小子,還是頗有點才幹的,比劉三他們強多了。
和“吳公子”彼此見過禮之後,秦仝也沒多繞虛文,單刀直入地就問起了話:“不知,貴方的上官公子,現在何處?我聽說,他是被邵伯湖馬家村的人抓去了;許久沒見他出來,莫不是,被他們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