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是五人中那一個身材最小的,還尖嘴猴腮,眼睛很小,天生如一隻老鼠一般,被他叫做三哥的倒是生的白淨,麵上時常掛著笑,但是臉色過於慘白,眼睛向裏麵凹去,顯得有一些酒色過度,即便是騎在馬上也有一點搖搖欲墜的樣子。
“你說的,可以,那從那個房子開始呢?”
他這邊剛這麼說,刀疤早已經跑過去哪那把自己扔出去的斧子,拿的時候,策馬迅速踹開了那一個大門,房子早已經被嚴嚴的封死,所以裏麵漆黑一片,隻是借著門這邊的光芒,能夠隱隱看見裏麵兩個人相擁。
刀疤嘿嘿直笑,快步向前,手起斧落。
“啊”兩個老人到死的時候隻是發出這一個聲音,或許他們是不幸的,黑沒有人能為他們送終,但是他們又是幸運的,起碼兩個相愛的人到最後還是在一起。
刀疤看看屋裏的鮮血,舌頭往外伸了伸,顯然他很享受這一種感覺,每一次殺人,刀疤渾身便一陣舒坦,他更像是一個變態,對於殺人有著異樣的執著。
“刀疤,裏麵有沒有值錢的東西。”外麵那一個尖嘴猴腮的人問道。
“老鼠,我做的事不用你管。”顯然刀疤很不喜歡那一個尖嘴猴腮的人,顯然認為那一人隻是一個馬屁精。,不足以與自己說話。但是這一個房間也夠窮的可以,竟然沒有任何值錢的東西。希望這一個村莊不會像前麵那一個村莊一樣,什麼東西也沒有吧。
“怎麼了,刀疤,沒有東西嗎?”那一個麵容慘白的人看著刀疤手中並沒有東西,就問道。
刀疤看看這一個人,並沒有說話,其實他也很不喜歡這一個人,總感覺太娘,相對於女人,他更喜歡這一種殺人的感覺。這也就是所謂的道不同不相為謀吧。
其他房間的人自然聽見了這裏的慘叫了,也清楚的知道剛才的聲音是誰的聲音,畢竟這個村子裏麵的人也不過百人。
到了這時候,女人和小孩隻是默默的哭泣,以及心中的那一絲的害怕。男人心中也是充滿著害怕,但是在他們的心中似乎還有一種別樣的情緒,不過這一時刻他們都沒有表現出來。
“既然刀疤已經開了頭了,我貪狼也不能延後。”貪狼是那一個當中隻有一撮頭發的中年,在他的頭上其他的空餘部分還有一條明顯被火燒傷的大疤,使得看起來異常的恐怖,他的身子隻穿了半邊的衣服,另外一側的胸膛上雕刻著一個狼頭,狼眼是綠色的,在陽光的反照下還閃閃發光,顯得幽沉。
“貪狼大哥都這麼說了,我殺蛇自然也不會落後,剛才刀疤殺了兩個人,先記在賬上,現在我們三人就比比今天誰殺的人比較多。”此人的聲音很陰沉,就像是蛇的嘶叫一般令人很不舒服,他全身包裹這黑色的衣服,讓人看不見他長什麼樣子,但是卻長著一隻蛇眼,看過他眼睛的人都感到一股寒風吹來,令人很不舒服。更令所有人害怕的是,他竟然把他們當作獵物。
村子現在很安靜,所以五人的對話都可以傳到村民的耳中,這更讓那一幫膽小的村民感到害怕。,渾身直達得瑟,有一些人遍體生涼,似乎死神已經預定好了他們一般。
嗒,嗒,嗒。
聲音慢慢的,越來越急,顯然這一幫強盜已經準備開始屬於他們的殺戮了。
村裏麵的人不知道幾時自己會躺下。外麵的聲音越發的急促,連帶上自己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