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一個醉酒後的玩笑話,沒想到薑之鈺酒醒之後拉著他,去找紜墨重新行了拜師禮,認下了這個師傅。

他呢,叔叔變師父

薑之鈺呢,未來老丈人變師父。

薑之玉這個奸詐小人,仗著自己先拜的師,自封為大師兄,忒不要臉!

不過,他和薑之鈺的關係,確實是親近了許多。

這事,連縹緲都不知道。

拜師之後,紜墨還真教了他們兩個一套失傳的秘法。他的法力也是在那之後突飛猛進的。

不過,紜墨當時交代,“拜師這事,我們三人知道就好,誰也不要告訴,連縹緲都要瞞著。我教你們的功法,不到生死一線,絕不能現於人前。”

紜明奇當時不明白,這麼厲害的功法為什麼要藏著掖著?直到收到那封神秘來信,他大約有了一些猜想。

他把那封神秘來信拿了出來,遞給了薑之鈺,“這是來玉城之前,放在我家門口的信。”

信裏就寥寥幾個字,薑之鈺很快就看完了,他把信息紙重新疊好放進信封,“敢把信送到你家大門口,說明對方有恃無恐,尾巴掃的很幹淨。你怎麼想的?”

紜明奇,“你猜的很對,什麼都查不到。我到這裏這麼久了,對方也一直沒消息。我懷疑,送信的幕後之人,是師父忌憚之人。要不然他不會帶著縹緲,假死脫身。”

薑之鈺一愣,“假死脫身?你有什麼證據?”

紜明奇,“沒有證據不就是最好的證據嗎?你我都知道師父的真實修為,以他那老狐狸的性格,隻有他算計別人的份。”

薑之鈺心裏一鬆,還好,隻是個猜測。不過不得不說,親侄子對親叔叔的評價,還真是準。

猜測永遠隻是個猜測,隻要沒有證據,那對假扮林一的弦縹緲來說,就多了一層保險。

就算紜明奇是縹緲的堂哥,是她父親的徒弟,薑之鈺都不準備把縹緲就是林一的消息告訴對方。

這不是信任不信任的問題。而是現在局勢未明,少一個人知道,縹緲就少一分危險。

薑之鈺斟酌後開口,“看到這封信,我也認同你這個猜測。不過這事你知我知,你身邊那些人都不可說。”

聽到薑之鈺也認同自己的想法,紜明奇的心情好了幾分,“事以秘成,不用你提醒。”

薑之鈺,“寫信給你的人,估計是沒有其他辦法了,這才想著從你這裏找線索,你無視他就好。師父設的局,估計等著對方上套呢。剛好,你現在有事要忙了。”

說完,薑之鈺把從林一那裏複製來的卷軸,遞給了紜明奇。

紜明奇,“這是什麼?”

“你先看。”

卷軸裏的十二個人,有四大家族的人,也有從未聽過名字的陌生人。

不過他們的血脈傳承和修為,都讓紜明奇大為震驚。

據他所知,裏麵幾個熟人的修為,並沒有卷軸裏寫的這麼高;那些陌生人的血脈,也都是不可能存在的。

他抬頭問,“這卷軸是哪裏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