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鎖王宮。”
荼九眉頭緊鎖,語氣嚴厲的吩咐:“務必要找到科爾曼的蹤跡!”
“是!”
……
因為遲到而逃過一劫的肯特伯爵暫時無法出宮,被安排在王宮中暫住一晚。
荼九稍稍安撫了他幾句,見他像是緩過了勁,才歎著氣離開。
丹古的大半上層盡皆身亡,其中除了大貴族,還有教廷的幾位大主教,雖然凶手已經明確,但想要妥善的處理好這件事,還是需要花費不小的精力。
所以也不怪他一副愁容滿麵,唉聲歎氣的模樣。
待他離開以後,肯特伯爵才收斂了一臉的無措,抖著手替自己倒了一杯水。
總算是,逃過一劫。
他舉杯在前,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敢沾嘴,又小心的放回了桌上,苦笑著歎氣:“這位國王殿下的手段,不僅是厲害啊……”
真是好狠的手段啊……
狠到他一句懷疑的話都不敢說,一個懷疑的表情都不敢做,還要為了保命拚命的把這場血案往科爾曼身上推。
隻有他幫忙坐實了今天這場血案是科爾曼做的,他這條命,肯特家族的無數條性命,才算是真的保住了。
……
荼九回頭看了一眼肯特伯爵留宿的宮殿,輕笑著搖了搖頭:“倒是挺識趣。”
這家夥成了‘證人’,反而叫自己不好再對他下手了。
不過,獨木難成林,其他該死的都死了,隻留著肯特倒也沒什麼關係,掀不起什麼風浪。
他收回視線,看著腳步匆匆的許多護衛,眉頭微鎖,有些遺憾。
難道還真叫科爾曼逃出去了?
可惜了,難得有不用花費太大代價便可重創利奧的機會,偏偏錯手而過。
他輕歎一聲,往自己的住處走去,王宮的護衛還是要多訓練才行。
那麼多人圍著,竟然還能讓科爾曼跑了!
他一邊思索著下一任護衛長的人選,一邊推開了房間的門,邁進去了一隻腳……
等等!
不對勁!
“別動,我親愛的國王。”
男人高大的身軀貼近後背,帶來堅硬炙熱的溫度。
可他的脖頸上卻一片冰冷——鋒銳的匕首毫無間隙的抵著他的皮膚,隻需要輕輕一劃,便可以割斷他纖細的脖子,像宴會廳中的那些貴族一樣。
科爾曼攬著青年柔韌的身子,一隻手毫不客氣的揉捏著對方勁瘦的腰肢,曖昧的垂頭,貼在青年耳邊低語:“驚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