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天琪趕到戰場的時候,濃烈的血腥味更加激起了他那顆早就沸騰的心,提著鐵劍就衝進了戰團之中,李宜燦不放心他現在的身體,緊緊跟在他的身後,小豬和血目巨猿也都不甘落後,齊刷刷的衝了上去。
血煞門修士雖然人數眾多,各種各種的法寶五花八門,飛劍,鬼頭刀,奪命鎖,鬼魂幡,凡是能夠叫出名字的法寶,在這混亂不堪的戰場上應有盡有,無一不全,鄭天琪對這些來回飛舞的法寶直接無視,有飛向自己的就直接用鐵劍打飛,他的目標是血煞門修士,隻有在他們身上,鄭天琪才能得到更好的補充,也隻有他們的鮮血和生命,才能化解鄭天琪心中鬱積多年的仇恨。
鄭天琪衝到一半的時候,前進的腳步被壓製了,血煞門修士的法寶越來越多的朝著他這裏攻擊過來,讓他感覺身上的壓力驟增,再加上他此刻身體狀態還沒有完全的恢複,鄭天琪非但沒能如願以償的衝進敵群,反而被暫時困在了原地。
鄭天琪完全可以暫時後退一步,退回到己方的隊伍中,和他們一起慢慢地推進,可是鄭天琪沒有後退,他也沒打算後退,他知道,己方攻破血煞門的防禦是遲早的事,今天的這一切,是他一手策劃實施的,和血煞門有深仇大恨的也是自己,自己沒有理由後退,一定要堅持住,想想爹娘,妹妹,自己一定要第一個衝上血煞門總部。
混戰持續了沒有多久,鄭天琪這邊戰鬥力的強悍就顯現了出來,雖然人數少,但是修為高,彼此之間修為差距也不大,配合起來也就更加得心應手,血煞門修士盡管人數眾多,但是剛開始那股魚死網破的氣勢沒能將鄭天琪他們打退,氣勢逐漸低落,再加上靈氣的消耗,一些修為低的血煞門修士已經沒有靈力繼續控製法寶攻擊,無奈召回了法寶,反觀鄭天琪這邊,作為戰鬥主力的戰族戰士,體內流淌著戰族的血脈,本來就是越戰越勇,現在更是鮮血沸騰,攻擊力也就越發強大,推進的速度明顯加快了,已經把戰線壓到了鄭天琪的身邊。
援軍替鄭天琪分擔了壓力,鄭天琪更加放開手腳,繼續頂著各種法寶的攻擊前進,步伐堅定,氣勢更盛。
血煞門修士苦苦支撐了不到一個時辰,終於再次支撐不住了,隨著一部分人的膽怯後退,再一次開始了潰逃。
血煞門辛苦支撐的局麵隨著越來越多修士的潰逃瞬間毀於一旦,但是依舊有一些血煞門修士沒有後退,鄭天琪不管這些,身上的壓力越小,他衝的就越快,他的靈力消耗也很大,他現在就想著趕緊衝進血煞門修士中,用血煞門修士的精血來補充自己的消耗,因為後麵還有更加艱苦的戰鬥在等待著自己。
鄭天琪終於衝進了血煞門修士中間,在小豬和血目巨猿的協助下,鄭天琪化身成地獄修羅,手握鐵劍,大殺四方,一步一殺,不停的收割著血煞門修士的性命。
隨著殺戮的敵人越來越多,鄭天在鐵劍的反哺之下,靈氣已經恢複到了最巔峰,手上的速度越來越快,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機器,一次次的揮劍,收割著敵人的靈魂。
鄭天琪憑借著一股無堅不摧的氣勢,第一個踏上了血煞門總部的島嶼上,身後的戰族戰士也毫不示弱,幾乎就是在鄭天琪踏上血煞門總部的同時,也都紛紛踏在了血煞門總部的土地上,殺氣騰騰的追著逃竄的血煞門修士。
鄭天琪他們已經殺進了血煞門總部,血煞門修士已經沒有了退路,一些油滑的血煞門修士已經開始在為自己謀求後路了,想要趁著混亂的局麵逃走。
鄭天琪看到腳底抹油的血煞門修士,隻要不是修為高深的,他就全當沒看到,畢竟如果一個都不放過,他現在還做不到,隻要能夠將血煞門的一眾骨幹全都消滅,就算逃走一些小魚小蝦,也不可能翻起什麼大的風浪。
血煞門總部的大殿中,一臉陰沉的血煞門門主將手中的杯子摔得粉碎,怒火衝天的罵道:“廢物,一群廢物,被區區一百多人打進了總部,我不是說如果讓敵人打進了總部,你們就都去死的嗎?現在還過來做什麼?”
“門主,不是屬下無能,實在是來的這群人太過厲害,雖然他們隻有百來號人,但是個個都是高手,實力最弱的都已經是元嬰期中期了,而且隻有幾人,其他的最少也在元嬰期後期,甚至還有五個人修為更是恐怖,至少已經是化神期了,以我們的力量,能夠堅持這麼久已近是很不容易了。門主,屬下鬥膽直言,我們還是撤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先保住性命要緊,如果再不走,恐怕就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