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天琪顯得十分的淡定,鞠成國的表情也是在他想象中的,鄭天琪是在給鞠成國製造心裏壓力,讓他以為自己有什麼必勝的秘訣,讓他不能集中精神。這場比試雖然還沒有開始,但實際上鄭天琪已經贏了一多半了,鞠成國的心思被他摸得清清楚楚,鄭天琪用言語打亂了他的心,然後又故意給他製造了心裏的壓力,可憐鞠成國現在還不知道,其實鄭天琪對於兩人的比試,比他還要渴望。鞠成國是難得的比試對手,又是自己送上門的,對於檢驗自己的進步最好不過了,所以鄭天琪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的。
“鞠兄,我們的比試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鄭天琪的話將疑惑的鞠成國拉回到了現實。
鞠成國雖然被鄭天琪的話拉回了現實,但是心中的疑慮卻更深了,看著鄭天琪的臉,從容之中還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他心中更加沒底,故作鎮定的問道:“鄭天琪,你真的想好了,我們的賭注看起來很不公平,如果你輸了你可不能耍賴。”
“放心,我向來一諾千金,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決不食言。”
鞠成國不論是從鄭天琪的表情還是言語上都找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隻能從比試中尋找鄭天琪自信的答案了。
“好,開始吧。”
話音剛落,鞠成國馬上就換了一副緊張的表情,飛劍從身體召喚出來,懸浮在頭頂之上,飛劍上吞吐著淩冽的寒光。
鄭天琪也跟著鐵劍召喚出來,不過他沒有像鞠成國那樣淩空控製飛劍,而是和第一次比試時候一樣,將鐵劍緊緊的握在手裏。目光鎖定鞠成國,揚起手中的鐵劍,遙指鞠成國。
鄭天琪不願意暴漏鐵劍可以自由變化的秘密,所以他並沒有著急出手,靜靜的等待著鞠成國發起攻擊,然後在尋找機會。
另一邊,鞠成國雖然亮出了飛劍,或許他和鄭天琪的想法一樣,也沒有動手,隻是用灼熱的目光盯著鄭天琪。
比試開始已經過去了一刻鍾,氣氛顯得十分的詭異,兩個人竟然誰也沒有出手,隻是靜靜的戰在原地,目光盯在對方身上。
鄭天琪一點也不著急,他知道,鞠成國不願意先出手是因為心存疑慮,越晚動手,鞠成國心中的疑慮就越深,他的勝算就越大,況且鞠成國的飛劍是在用意念控製,消耗精神力還有靈力,而自己隻是握著鐵劍,對於精神力和靈氣的消耗完全不用顧忌。所以拖得越久,鄭天琪就顯得越發的從容,淡定。
鞠成國實在是沒辦法和鄭天琪繼續耗下去了,主動發起了攻擊。懸浮在鞠成國頭頂的飛劍迅速分裂,由一把轉眼就幻化成了六十四把,結成劍陣,朝著鄭天琪呼嘯而去。
鄭天琪從鞠成國剛才幻化飛劍的速度得出了一個判斷,鞠成國這幾年的修為進展不比自己小,出了變幻飛劍的速度快了許多,就連劍陣的威力和控製的嫻熟度也不可同日而語。
隻是眨眼的功夫,鞠成國控製的千幻劍陣就攻擊到了鄭天琪的麵前。鄭天琪早有準備,對於千幻劍陣的威力,鄭天琪也不陌生,鄭天琪依舊是沒有使出自己的底牌,他有意要試探鞠成國現在的修為,雖然在比試之前,鄭天琪所做的許多準備增加了他的勝算,但是鄭天琪很清楚,鞠成國的實力很強,自己不能有任何一絲一毫的大意。
鄭天琪上一次戰勝鞠成國,是在小豬和血目巨猿的幫助下,再加上七世魔魂的複蘇,才僥幸獲勝,這一次是單獨麵對鞠成國,劍宗的攻擊在修真界是公認的第一,這點鄭天琪也沒有懷疑,剛一接觸,鄭天琪就感到了不小的壓力。
六十四把飛劍組成的劍陣如同潮水一般,瞬間就將持劍而立的鄭天琪淹沒,鄭天琪沒有絲毫的畏懼,麵不改色,勝似閑庭信步一般,瀟灑自若,一身白色長衫,手持長劍,從容的抵擋鞠成國劍陣的攻擊,看不出絲毫的吃力,臉上的表情也顯得十分的愜意,這讓鞠成國看的暗暗吃驚,要知道上一次,鄭天琪雖然也能夠抵擋自己千幻劍陣所幻化的六十四把飛劍,那個時候他是有兩個靈獸的幫忙,而且自己那個時候的修為,施展千幻劍陣三十二把才剛剛熟悉,六十四把雖然也勉強施展出來,但是威力是十不足一,在威力十不足一的情況下,鄭天琪都要靠著兩個靈獸才能抵擋,可是現在,自己在上次輸了之後刻苦修煉,現在已經能夠將千幻劍陣六十四把飛劍的劍陣如臂使指,完全可以發揮出十成的威力,雖然看起來進步不是很大,可是鞠成國自己心裏清楚的很,千幻劍陣越是到後麵,越難修煉,威力更是成幾何倍數暴增,現在鄭天琪沒有了靈獸,一個人卻比上一次更加從容的應對自己使出的千幻劍陣,看來他的進步比自己還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