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更新晚了,昨天被灌倒,老白昨天才發現我那妹夫還有弟弟就是個下水道,太特麼的能喝了,今天難受死了,酒真不是個好東西,唉,求收藏、推薦票、打賞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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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點院委會在小會議室召開,橢圓形的長桌圍坐著十幾個人,坐在主位上的自然是喬子坤,得到韓兵成功說服貝一銘消息的喬大院長臉色總算不那麼陰沉嚇人了,秋日下午的陽光透過窗戶打進來照在他的臉上,竟然讓他嚴肅的表情有一種溫暖的感覺。
白色、杯口帶藍邊瓷杯擺放在喬子坤左手邊,裏邊有新泡的頂級鐵觀音,左手邊是個小碟子,裏邊放著一小摞煙卷,煙是蘇煙,喬子坤最喜歡的煙。
其他人麵前也是這兩種東西,在普通人的印象中醫生應該是煙酒不沾的,因為沒人比他們更清楚煙酒對人體的傷害,可實際上很多醫生是煙不離手,沒事還要喝喝酒,當然酗酒的很少。
醫生抽煙喝酒跟他們的職業有關係,醫生這個行業在華夏、在當今是高危行業,醫生們經常自嘲自己是賺著賣白菜的錢,操著賣白—粉的心!簡單的一句話道盡了這個行業辛酸苦辣。
職業帶來的高壓力讓醫生們無處宣泄,煙酒成為了他們減壓的一種道具。
喬子坤沒點煙也沒喝茶,看人都齊了先是咳嗽一聲清清嗓子宣布開會,就在這個時候門開了,貝一銘迎著秋日午後的陽光邁步走了進來,第一句話就是:“對不起我遲到了。”然後他就在大家詫異的目光從容的找了個角落坐下,當然他沒坐到橢圓形的長桌旁。
喬子坤臉色一下就變了,他怒視著韓兵,不用說一個字,韓兵也明白他在問自己你不是跟他談好了嗎?
韓兵尷尬的咳嗽一聲點點頭表示自己確實跟貝一銘談好了,他為什麼來自己真的不知道。
韓兵側過頭不悅的看著貝一銘心裏很是不滿,剛才不是都說好了嗎?你怎麼還來攙和?你想幹嘛?
貝一銘無視大家的目光靜靜的坐在角落裏低著頭,就像是一個坐在教室角落裏聽課的乖學生。
韓兵忍不住了,語氣急促而不耐煩:“貝一銘你來幹嘛?這是院委會,你趕緊回去出門診。”
貝一銘抬起頭,雙眸璀璨如天上的星辰,他的聲音並不大,但卻傳遍了會議室每一個角落:“我是來旁聽關於我擔任耳鼻喉科主任一事的會議內容的。”
喬子坤臉色一下變得很難看,伸出手抓起一支煙粗暴的點燃,狠狠的吸著煙霧緩解他心中的暴躁與怒火。
韓兵額頭上的青筋凸起,貝一銘這是把他架在火上烤啊,他剛跟喬子坤說事情談好了,貝一銘同意不在爭耳鼻喉科的主任,可誰想他表麵一套、背後一套,自己前腳剛說完,他後腳就捅刀子,喬子坤會怎麼看自己?
一個辦事不利的印象是無論如何也跑不了的,院裏的一把手對韓兵有這樣的印象,等到換屆選舉他這個主管外科的副院長還能坐下去嗎?
這一切都是貝一銘造成的,韓兵如何不怨恨他,不等他發作,趙全友一拍桌子道冷聲道:”你還想當主任?你貝一銘何德何能?現在給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