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潤青跟貝一銘接觸的時間雖然不長,但也看得出來他這人表麵看起來沉穩如一潭池水,永遠都是波瀾不驚的平靜樣子,似乎是個很低調的人,可實則他這人骨子裏傲得很,一旦決定一件事立刻鋒芒必露、不達目的誓不罷休,這點從下午他一個人跑去會議室逼宮就可以看得出來。
母親橫插一腳,以貝一銘的聰慧那可能聽不出來她話裏的警告之意?以他的傲氣那可能低頭,恐怕以後自己想在接近他都難了。
想到這林潤青急道:“媽我……”
一身貴氣的趙婷麵色一冷,打斷女兒的話道:“你這孩子下班不回家瞎跑什麼?你不知道這個社會有多亂,別有用心的人多了去,就你那點小心眼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那。”
別有用心指的是誰不是傻子都聽得出來,明顯就是在說貝一銘。
錢文麗難得一見的跟趙婷意見統一,笑著對冷雨寒道:“雨寒你趙阿姨說的對,現在這個社會什麼人都,你跟青青太漂亮,難免有些不三不四的人會對你們有一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以後下班就回家,別亂跑。”
貝一銘先是背上一個別有用心的帽子,眨眼間又一頂不三不四的帽子壓下來,他什麼都沒幹就被趙婷、錢文華指桑罵槐的數落一頓,就算是泥人還有三分火氣,更何況貝一銘?
他臉色一下冷下來,就像是深冬的湖水雖然沒結冰,但卻透著一股子淩烈的寒氣,看看麵前的兩對母女輕聲道:“阿姨我就不打擾了,還有朋友等我。”
貝一銘雖然心頭火起,但也還做不出來反唇相譏跟對方大吵大鬧的事,太沒品,他回答得不卑不亢,看也不看林潤青跟冷雨寒調頭就走。
胡傑就在旁邊,趙婷跟錢文華的話自然都聽到耳中,自己兄弟被奚落了,他心頭也燃燒著一股子火,張嘴喊道:“貝主任快點,今天可是慶祝你新官上任,這酒必須多喝點,喝多了你那輛……”
貝一銘知道胡傑什麼意思,但跟林潤青、冷雨寒的母親顯唄這些有什麼意思?他本就對她們倆沒半點意思,出了今天這事正好讓她們倆別在糾纏自己,於是他打斷胡傑的話道:“老胡,夠了,我們走!。”
林潤青那能讓貝一銘就這麼走了,真讓他走了,她們兩個人將在沒可能,她邁步就要去追貝一銘,可卻被趙婷死死拉住,林潤青急道:“媽你幹什麼啊?”
話音剛落貝一銘胡傑等人已經進了電梯。
趙婷冷笑道:“你這什麼同事?吹牛都不帶打草稿的,還主任?還新官上任?真是讓人笑掉大牙,這樣浮躁的人你以後少接觸,離他遠點。”
旁邊的錢文麗也對冷雨寒道:“你也是,給我離他遠點,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不像話,張嘴就來,還什麼都敢說,主任?他要是主任我還國家總理那。”
冷雨寒歎口氣幽幽道:“媽你別說了,怪丟人的。”
錢文麗急道:“你這孩子怎麼說話那?我說兩句話就丟你人了?我說的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