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麗晴臉色淒然的看著方誌華,臉上有笑容,但這份笑容中卻隱藏著太多的東西,有失望、有痛苦、有不解、有茫然、有不甘、有疲倦,很難想象僅僅是一個笑容卻包含著這麼多的情緒,但也正是這份笑容讓方誌華心中更加痛苦,他甚至有一種拉開窗戶一躍而出,用死亡的方式尋求靈魂上的解脫。
但他心中卻有一個聲音在反複告訴他不能這麼做,你渴望的權利、名望、身份、地位就要得到了,如果就這麼死了,你甘心嗎?
方誌華不甘心,他已經失去了獨屬於男人的自尊與驕傲,他需要用身份、地位上的成就來彌補失去的自尊與驕傲,填補內心的不甘、屈辱。
此時的方誌華就像是古代的那些太監,失去了男人獨有的自尊與驕傲,為了彌補這份缺失,他迷戀財富、迷戀權利,以此填補自身的缺陷,他需要位高權重,讓人仰望,不敢直言不諱取消他身體上的缺陷。
烏麗晴沒在說什麼整理了一下衣服靜靜的轉身離開,方誌華聽到關門的聲音,一想到隔壁一會將要發生的事身體顫抖起來,他雙腿一軟緩緩滑倒在地上,痛苦的伸出雙手抱住頭無聲的哭了起來。
此時的方誌華在不是人前那個意氣風發儒雅的方科長、方教授、方院長,他就像是一個受了委屈卻無處傾訴的孩子。
烏麗晴一走貝一銘就起來了,但喝得太多他走路有些不穩,頭也昏沉沉的,他也沒急著離開,而是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在那喝,打算清醒下在離開,一杯熱水不等喝完門就開了,烏麗晴走了進來。
看到她進來貝一銘很詫異,烏麗晴同樣詫異,貝一銘詫異的是她臉上有淚痕,衣服也有些淩亂,似乎剛剛被誰撕扯過一般,烏麗晴詫異的是貝一銘不是喝得人事不省了嘛,怎麼這麼快就醒了?
兩個人愣在那裏誰也沒說話,氣氛一時間很是怪異。
烏麗晴最先打破了沉默,看著貝一銘她認命一笑邁步走了過來,但不是走到貝一銘的身邊,而是走到窗前把窗簾拉上了,房間裏的光線一下暗淡下來。
烏麗晴轉身的時候微不可查的掃了一眼正對床的電視櫥,那裏有方誌華在酒局中借口上衛生間時上來安的攝像頭,方誌華讓烏麗晴幹什麼,又采用什麼手段控製貝一銘已經不言而喻了。
貝一銘頭還是暈沉沉的,聲音有些嘶啞道:“你拉上窗簾幹什麼?”
烏麗晴微微一笑邁動兩條包裹在黑色絲襪的長腿優雅而充滿魅惑的走了過來,她今天穿著一套白色的職業套裝,幹練而又不失嫵媚,端莊而又不失性感。
她漆黑的長發盤成清新可愛的花苞頭,讓穿著職業套裝的烏麗晴又有一種少女的俏皮、可愛,本是修身的白色短袖外套腰部的扣子被撤掉了,裏邊黑色打底衫包裹住的挺翹****讓人一覽無遺。
烏麗晴坐到了貝一銘身邊她伸出手把盤好的長發打開,黑色的長發如同瀑布中飛流而下的激流般頃刻間散落下來,貝一銘鼻中立刻有了烏麗晴長發散發出好聞的發香味,此時的她身體中散發出驚人的嫵媚、妖嬈之意,喝了不少酒的貝一銘隻感覺臉上火燒火燎的,一顆心砰砰亂跳,空氣中此時彌漫著一種稱之為曖昧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