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鍾後兩個人到了自己所住的樓層各回各的房間,當貝一銘提著小箱子出來的時候薩沙的房門也開了,薩沙換了衣服,跟大多數女孩一樣短褲、吊帶的清涼裝束,她看著貝一銘道:“你要去幹什麼?”
這時候不遠處袁佳桐的房門也開了,她探出頭看到貝一銘道:“你怎麼才回來?我等你好久了。”說到這她看到了薩沙。
薩沙也看到了她,女人天生就是天敵,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兩女相貌都是極品中的極品,尤其是薩沙,到不能說她比袁佳桐漂亮,但她比袁佳桐年輕,年輕可就是資本,並且她並不是華夏人,她的美充斥著濃濃的異域風情,還不是歐美女性的那種火辣、性感的美,而是地中海人種那種眼神更深邃,五官也比歐美女性更精致一些的美。
對於看慣了華夏美女的貝一銘來說,薩沙更吸引他的眼球,這也是他下午為什麼眼睛老在薩沙身上轉的原因。
袁佳桐似乎明白這點,所以打看到薩沙這第一眼就有著強強的戒備,這點她自己也不清楚,就算自己知道,也不知道為什麼,或許就是因為那句——女人都是天敵,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薩沙很快就找到了袁佳桐的弱點,視線下移看了看她的胸,撇撇嘴,然後又掃了一樣自己高聳的胸脯,還挑釁的看看袁佳桐。
這可把袁佳桐氣壞了,薩沙雖然沒說一個字,但卻用行動告訴袁佳桐你胸小。
袁佳桐氣急敗壞的喊道:“貝一銘你還不過來,磨蹭什麼那?”
貝一銘可不想卷進兩個女人之間的戰爭,趕緊走過去用華夏語道:“你跟個孩子一般見識幹什麼?”
房門被貝一銘關上,薩沙左右看看發現走廊裏沒人,立刻踩著軟得跟海綿似的地毯躡手躡腳走了過去,然後把耳朵貼在門口,她想聽聽他們要幹什麼。
第二次治療很快就開始了,袁佳桐痛苦的聲音立刻傳來,酒店的房間雖然隔音效果很好,但是薩沙是把耳朵貼到了門上,周圍的環境又相當安靜,在加上袁佳桐的聲音又太大了點,到是讓她聽到了一些。
薩沙可不是五六歲的孩子,她知道的很多,最少男人跟女人之間那點事她很清楚,一聽到袁佳桐的痛苦呻吟聲,立刻想歪了,認為他們兩個在裏邊幹壞事。
薩沙立刻跟受驚的小貓一般跳開,紅著臉啐了一口道:“真不要臉。”說完逃也似的回了自己的房間,這一夜薩沙一夜都沒睡,腦海裏一會是貝一銘用華麗而酷炫的功夫打跑了劫匪把她救下,一會又想象出他跟袁佳桐在酒店房間裏做壞事的情景,越是向後者她就越是睡不著,並且呼吸都開始變得急促起來,整個身體就跟蒸熟的蝦一般,皮膚呈一種淡淡的橙紅色,還出了一身的汗。
這個晚上薩沙洗澡的次數高達7次,而貝一銘跟袁佳桐卻是睡得香甜,誰也沒想到薩沙竟然會去聽牆角,還想歪了,要是讓袁佳桐知道的話估計會羞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讓貝一銘知道,應該是哭笑不得。
第二天一早,貝一銘打著哈欠打開了房門,他要去吃早餐,巧合的是他開門,薩沙也開門,一看到貝一銘薩沙俏臉就是一紅,小聲道:“流氓,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