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詩雅羞憤的喊道:“你給我滾,滾,滾!”
有個這麼既宅又腐還汙的閨蜜,秋詩雅也是醉了,如果可能她真不想有嶽芷伊這麼個口無遮攔的朋友,太丟人了,也太刺激了。
……
晚上五點半貝一銘準時到了天府酒家,在靖寶坡酒店、飯店並不多,沒辦法經濟太不景氣,大家吃飯都困難,那有閑錢出來下館子?但天府酒家跟其他的飯店有著本質的區別,因為這裏夠大,誰家出了紅白喜事也隻能選擇這裏,所以這麼多年過來了,天府酒家依舊屹立不倒,其他的飯店早就關關、開開換了不知道多少個老板了。
鄧雨湘之所以能融入秋詩雅等人的圈子不是靠的家世,而是相貌外加學習,她家條件並不是太好,如果好的話也不會父母還留在靖寶坡了,正因為她家條件不好,所以認識的親戚朋友也沒什麼有錢人,但凡有那個親戚朋友有錢有勢的,拉他們家一把,他們家也不會這個條件!
來的都是窮親戚、窮朋友,如此一來酒店外邊也沒停幾輛車,跟那些條件好的人家辦喪事比起來,有些寒酸,貝一銘也沒開車,而是走來的,說實話下午看光了秋詩雅他更是不想來了,實在是見了太尷尬,但不來也不行,貝長峰催著他來,他是實在不想來,看不得這場麵,怕觸景傷情,但明天肯定是要送老友最後一程的。
來參加鄧家婚禮的人全算上,隻有貝一銘是個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這到是讓鄧家的親戚朋友感覺很有麵子,華夏人就是這樣,辦白事也好,辦紅事也罷,都講究個排場,誰家能請來有頭有臉的人物,誰家就有麵子。
接待貝一銘的工作自然是秋詩雅這些同學了,其他人都是老實巴交的下崗工人,根本就不善應酬,讓他們接待貝一銘顯然是不合適的,在一個他們跟貝一銘也不熟,見到這麼個大人物,估計能緊張得話都說不出來。
秋詩雅一見到貝一銘就低下了頭,白皙的臉頰上一片紅潮,就像是個快過門的嬌羞小媳婦,羞得看都不敢看自己的丈夫,貝一銘看到秋詩雅也很是尷尬,但人都來了也不能調頭就走吧,隻能咳嗽一聲掩飾下心中的尷尬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嶽芷伊一副沒事人的樣子,上前跟貝一銘打招呼道:“我的貝大醫生您老可來了,就等你了,快請、快請。”
貝一銘苦笑著搖搖頭邁步被嶽芷伊等人簇擁著上了樓。
天府酒家一共四層,今天不光是鄧家在這裏辦白事,還有一家辦婚事,當然婚禮中午早已經舉行完了,晚上就是請來幫忙的親戚朋友以及中午沒到的人吃上一頓飯,結果就導致了白事跟紅事碰到了一邊,這樣的情況在當地是很犯忌諱的,辦紅事的人家尤其不樂意,認為太不吉利、太晦氣了。
這不新郎官詹永飛正在對服務員發脾氣:“你們怎麼辦事的?我們結婚早就跟你們預定了,結果今天你告送我有人在這裏辦白事,方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