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沙去玩了,從玉泉山回來的貝一銘坐在酒店的咖啡廳中對著一杯早已經凉了的咖啡在發呆,他沒想什麼事,此時他的大腦處於一種空白的真空狀態。
以前的貝一銘喜歡白襯衣黑色的休閑商務褲,但是跟蘇慕雪分開後,他更加偏愛黑色,黑色的休閑西褲,黑色的襯衫,還有黑色的皮鞋,一身的黑色讓為貝一銘平添幾分憂鬱,此時的他更像是哪個憂鬱的音樂家,坐在那裏想著自己的夢想,還有音樂。
這樣的男人很吸引女人的目光,也很能勾起女人的好奇心,她們想知道這個男人為什麼如此的憂鬱,咖啡廳中很多麗人都想過去坐在貝一銘對麵跟這個憂鬱的男人聊聊,她們甚至不介意很快就去酒店的房間裏跟他春風一度,如此英俊男人可太罕見了,跟這樣的男人發生點什麼絕對不是壞事,而是美事。
但卻沒任何女人敢走近貝一銘的身邊,因為每當有那位靚麗的美女有所行動的時候,坐在貝一銘周圍的一些人立刻會用戒備、警惕的目光看著他們,這些狼一樣的目光把這些女人嚇壞了,嚇得他們不敢越雷池一步,隻能退回去遠遠的看著那個英俊得不像話的男人。
有的人認出了貝一銘拿出手機想偷偷拍一張他的照片,但一拍攝立刻就有幾名穿著黑色西裝的精壯漢子來到他們的身邊,語氣森冷的讓他們把照片刪除,誰也不想惹麻煩,所以隻能照做。
一時間就這樣一點點的流逝著,咖啡廳裏除了輕柔舒緩的音樂外,其他的聲音幾乎沒有,就在這時候高跟鞋敲打在地板上發出的清脆聲音想起。
蘇慕雪一席黑色長裙的走了進來,她直奔貝一銘而去,而保護貝一銘的那些保鏢這次卻沒用警惕的眼神看她,因為他們接到的命令中排除蘇慕雪還有薩沙。
蘇慕雪輕輕的坐在貝一銘的對麵,打破了貝一銘的思緒,他緩緩抬起頭來看了看蘇慕雪,臉色很平靜,沒有相逢的喜悅,也沒有狠意,他臉色平靜得就像是古井不波的潭水,他看蘇慕雪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貝一銘歎口氣微微搖搖頭緩緩站了起來,轉身離開,周圍的保鏢立刻站起來跟上,就在貝一銘快要出咖啡廳的時候蘇慕雪清冷的聲音響起:“貝一銘我要跟你談談。”
貝一銘的腳步一滯,隨即他低沉的聲音傳來:“我們沒什麼好談的。”說完他頭也不回的邁步離開,一如當初他絕望的離開華夏趕赴美國,不曾回頭,也不曾留戀的在看一眼這座城市。
咖啡廳裏的蘇慕雪頃刻間淚如雨下,他們真的回不去了,她把貝一銘傷得太厲害了,是她親手把他趕走的,就如同驅趕一頭受傷的小狗,一腳把它踹開,它哀鳴著一瘸一拐的跑掉,躲在一個無人的角落中哀鳴著舔著自己的傷口。
蘇慕雪無功而返,但蘇家顯然不能就這麼放棄,不然後果不是他們能承受得起的,於是蘇振峰、蘇正羽以及黨浩都被喊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