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董心怡落了淚,貝一銘滿腔的怒火立刻消散不少,歎口氣遞給她一張紙巾道:“到底怎麼回事跟我說說。”
董心怡淒然的笑道:“還能是怎麼回事,我那繼父無非就是想讓我陪劉金江,他好高升,就是這麼簡單。”
貝一銘眉頭一下皺了起來,他突然冷笑道:“高升?那我就讓升不起來。”
董心怡立刻道:“你要幹嘛?”
貝一銘看看她道:“這麼多年了我沒幹過什麼太出格的事,今天肥了劉金江算是一件,斷了你繼父的仕途之路是第二件。”說到這他掏出了手機打給了秦武,電話一通貝一銘便聲音森冷的道:“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把陳金龍給我一腳踩到穀底,讓他一輩子都別想翻身。”說到這貝一銘立刻掛了電話。
秦武是一頭霧水,陳金龍是誰?怎麼把老板氣成這個樣子?他也不敢打給貝一銘問問到底怎麼回事,隻能跟劉岩聯係,不到半個小時春之韻集團這個龐大的機器運作起來,無數的人隻為貝一銘一句話開始奔走,公關部開始跟本溪市政府交涉,就一個目的——讓陳金龍永不翻身,隻要斷了他的仕途之路,春之韻集團不介意在本溪市投資點項目,什麼都可以。
春之韻集團多有錢本溪市政府自然清楚,這麼大一個集團要是投資的話,能是小數?那簡直就是不可能的,本溪市隻是個三線城市,迫切的如要資金拉動當地的經濟發展,於是這事很快就定了下來,免除陳金龍一切職務,永不敘用。
而另一邊劉金江的家卻是愁雲慘淡,劉金江的老子一聽兒子被人給廢了,自然是勃然大怒,一個電話打到市局,貝一銘前腳剛跟董心怡到酒店,大批的警察就到位了,帶隊的人還不等進酒店就退了回來。
劉建年大為惱火,咆哮著喊道:“為什麼不抓人?”
帶隊的是本溪市公安局的局長李長青,看著暴跳如雷的劉建年歎口氣道:“要住的人是貝一銘,他你應該認識,你說我敢抓他嗎?”
一聽這話劉建年心瞬間沉到穀底,貝一銘,怎麼是他?這……
借給劉建年一百個膽子他不跟動貝一銘啊,這就是個祖宗啊,跟他掰腕子,不知道死字怎麼寫了嗎?
劉建年隻能灰溜溜的回家,一到家劉家的人也都到了,一開始還義憤填膺的要弄死傷人的凶手,劉建年一說是貝一銘,所有人都不說話了,很快就一反剛才的義憤填膺開始商量怎麼向貝一銘妥協,熄了他的怒火,不然整個劉家有一個算一個都要跟著倒黴。
劉家在本溪市確實是有一定的實力,升鬥小民是絕對惹不起的,連官麵上的一些人也不敢跟劉家做對,劉家在本溪市就是地頭蛇,可對上貝一銘這條過江猛龍,劉家這條地頭蛇也得盤著,實在是惹不起,更不敢惹。
第二天一早劉家派人跟貝一銘接觸,開出條件,讓貝一銘放過劉家,貝一銘根本就沒見劉家的人,直接讓劉岩把人打發走了,他已經廢了劉金江,下半輩子他不光是個殘廢,還是個死太監,這口氣已經出了,貝一銘沒必要對劉家斬草除根,這麼小的家族對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