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了,太後娘娘隻在太子寢宮逗留了大概半個時辰,也不知道她們在說些什麼?”秋菊的聲音有些顫抖,想必是被季巧雲嚇到了!生怕季巧雲會怪罪於她。
季巧雲的嘴角露出了輕蔑的笑,“我管她們說什麼!早晚要她們死無葬身之地!”季巧雲握緊了拳頭,“如果那老東西對我好點,我想我會放過她,可她今日當眾羞辱我,哼!我也不會讓她好過!”
秋菊嚇得腿有些哆嗦,平常一直跟在她的身邊,見她還不錯,對她和春桃也不錯,但沒想到她的野心如此之大,而且這麼的明目張膽!秋菊暗暗害怕,害怕某天她自己也會死於她的手中。
“太子殿下呢?”季巧雲問道。
秋菊偶地回過神來,神情有些慌張,“太……太子他還沒有回來!”
季巧雲望著窗外,邪惡的目光對著月亮,“你去看著,太子回來讓他來我房中!”
“是!”秋菊說罷輕輕地退了出去。
如今身在如此邪惡的地方,身為丫頭的她處處都要小心!如自己一個不小心可能都會送掉性命!尤其是在這樣一個邪惡的主子手下,最好是對外裝聾作啞,對內小心應付才可能保住自己的小命。
南宮府,太子立了側妃的事情不知怎麼的傳入了薛靈玉的耳朵,這可把她給急壞了!聽說南宮水言曾落入黑店糟毒打,薛靈玉更是魂不守舍,一個勁的在房間走來走去。
南宮雲天一直不敢把這件事情告訴薛靈玉,想著自己哪日找個機會去看看女兒,可不知何緣故如今薛靈玉已經知道了此事。
被薛靈玉來回轉悠南宮雲天也心煩起來,手抵著眉心,“我說夫人,你能不能休息一會兒,別在轉了,我都被你轉暈了!”
薛靈玉聽罷走到南宮雲天對麵坐下,沒好氣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此事?為何不早些告訴我?”薛靈玉見南宮雲天不作答便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你知不知道她是我的女兒啊!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她?如今她受了這麼多的苦,我很心疼那!”薛靈玉說著說著眼淚便掉了下來。
南宮雲天也不想這樣,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他能怎麼辦?再說,他隻是個為人臣的,他想管也管不了啊!
薛靈玉哭得如此傷心,南宮雲天看了很是心疼,上前把薛靈玉攔入懷中,關愛地撫摸著她的頭發,“夫人,別難過了,明日……明日我去太子宮探探消息。”
薛靈玉輕輕點了點頭,淚還是如雨般落下,她是那麼的擔心,試問,哪個做父母的不擔心自己的兒女?
南宮俊房中,南宮俊正對著月光思念某人,文悅兒悄悄地來到南宮俊的身後,小聲說道,“相公,你母親她哭了!”
“什麼?”南宮俊回過神來,望著文悅兒。
文悅兒一臉的邪惡,冷哼了一聲,坐到床上,有些幸災樂禍的說著,“聽說……是因為你那個妹妹。”
“言兒怎麼了?”南宮俊有些著急,走上前去問道。
文悅兒又是一聲冷哼,沒想到這麼久了,他在乎的還是隻有南宮水言一個人!可是他們畢竟不可能,為何他不能把真心轉移到自己身上?文悅兒想著想著臉上便有了些許憂傷。
“文悅兒。”南宮俊見文悅兒非但沒有回答,而且像是想著什麼出了神,便催促道,“你快說呀!”
看著南宮俊這麼著急的催促著自己,文悅兒有些難過,淡淡的說,“聽說是太子新立了側妃。哎呀,沒想到我那個弟弟這麼厲害,才一個月又有了新歡!”文悅兒說著笑了起來,似有嘲笑的意思,看來她是對南宮水言恨之入骨了,莫說是以前,就是成親那天也沒有給南宮水言一個好臉色。
南宮俊癱坐到床上,文悅兒的一番話把他嚇壞了,“他怎麼可以這麼快又愛上了別人?那言兒怎麼辦?”南宮俊急了,他最在乎的妹妹如今是身在火海了,早就知道和皇宮扯上關係的一定沒有好人,悔恨自己當初沒有攔下這門親事!
“哼!南宮俊啊南宮俊!你說話可要注意分寸,你現在可是我的相公!”文悅兒把臉靠近了南宮俊,挑起了眉,“莫不說她是你妹妹,就算她不是你妹妹,你們也沒有可能!別再癡心妄想了!”
文悅兒一句話驚醒了他,對,他們是兄妹,可是他就是深深地愛著她,就算他們之間不可能有什麼,他也不要唯一的妹妹受苦。
南宮俊握緊了拳頭,起身,他要替南宮水言討回一個公道!
文悅兒拉住了他,“站住!你要幹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