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咳嗽了幾聲,撫了撫手,“行了!這事情確實跟宋翼有關係,不過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接下來便是如何應對。竹兒,你好生管著府裏,外麵的事情有爹爹呢!府裏最近有沒有出什麼大亂子?”
傅文竹搖頭,“府裏一切都好。爹爹放心。爹爹的病情如何?爹爹今日過來母親可知曉?爹爹,你安心養病就是。我這裏相公留了不少人,還可以應付的來。大夫吩咐爹爹要靜養,爹爹少操些心,女兒才放心。”
傅寒笑而不語,傅文竹歎口氣,心裏也知道,爹爹如今知曉了這事情,是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可,可一想到其中的風險,還有爹爹的身子,她就不由的擔心。
“爹爹,您還是安心養病。這中間的事情有我和相公呢!對了,劉二姐夫如今如何了?”傅文竹關心道。
傅寒對自己插不插手的事情絕口不提,隻是頷首道,“他如今正在傅府,哎,左腿大抵是沒用了,身子骨其他的倒還好。隻是意誌消沉,睡在床上整日都不理人,連吃也不吃。哎!”
傅文竹心情沉重,不知道說什麼,忽的想到,“對了,爹爹,二姐姐在府裏嗎?”
一說到這個不孝女,傅寒頓時臉色怒變,“別跟我提這個不孝女,自打他丈夫進了府裏,就沒見她去探望過一次!我,我傅寒有這樣的女兒真是丟了我傅家的臉麵。”
傅文竹皺了皺眉頭,傅文蘭這事情做得也太絕了,在怎麼說都是夫妻,正所謂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況劉二姐夫有今日,她傅文蘭脫不了幹係。
最後傅寒諄諄囑咐了她許久,“竹兒,你一人帶著豆豆在宋府,萬事小心。府裏的人也不可全都相信,外麵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有爹爹在呢!……”
傅文竹抱著剛剛睡醒的豆豆,親自送著爹爹出了門,輕輕地舉著豆豆的小手揮舞道,“來,豆豆,跟姥爺說再見!豆豆!”“姥爺拜拜!”豆豆奶聲奶氣道,剛剛睡醒的他乖乖的窩在傅文竹的懷裏,整個一乖巧懵懂的乖小孩。
把傅寒看的樂不可支,跟女兒外孫告別之後上了馬車。
“阿精,你送我爹爹回傅府去!”傅文竹吩咐道。
正抱著豆豆看著連環畫,看見阿精,抬頭問道,“怎麼樣?我爹爹安全到府了吧?”
阿精皺了皺眉頭,“回稟夫人,路上出了一點小意外,不過傅大人無事。已經被安全送到府裏去了!”
“怎麼回事?”傅文竹又驚又擔心的站了起來,“這朗朗乾坤之下,難道走在大街上也會出事?到底怎麼回事,阿精你給我說清楚!”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本來馬車好好地行駛在大街上。京城路寬,行人也多,可一般來說,中間大道是留給騎馬或是馬車之類的行走,行人一邊都隻走在兩邊。可這次不知道怎麼回事,馬車行駛的好好地,忽然從路旁邊衝出個人來。
若不是阿精眼明手快,及時的把那人接了起來,那人怕是會直接衝在傅寒坐著的馬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