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金家酒樓除了吃飯還能幹嘛?”蘇琉璃絲毫不看已經怒氣衝天的金秀秀的一眼,伸出筷子夾了一塊宮保雞丁放進自己嘴裏,金家好手藝,把這些菜的口味都學了個十全十,難怪客人會全部都跑到這邊來了。
“你!”金秀秀怒瞪著雙眼看著蘇琉璃,突然就轉過身淚如雨下的在徐子墨身邊磨蹭,這變臉的速度看得蘇琉璃在心裏可惜的搖頭:這樣的人才不去當演員太可惜了。
“子墨哥,你幹嘛要和這種人一起吃飯,你可不要被她的外表給騙了,上次她和我搶簪子還把我連同我的丫鬟一起給粗魯的推倒地上去了。”金秀秀一邊用著手帕假裝擦拭著眼角的淚水,那故作弱不禁風的要往徐子墨身上靠的姿勢任誰都看得出來她是故意的,唯獨這姿勢的主人還自我感覺良好。
“啊哈,你會是你搶琉璃的簪子卻沒本事,琉璃一個人把你們幾個人給打趴了吧。”那邊的白謹言從來就沒給過金秀秀好臉色看,當即的肆無忌憚的哈哈大笑了出來,殊不知,這句無心的話卻是一語成讖。
“金小姐,我有潔癖。”徐子墨皺了皺眉,一向溫和的他這會說話的聲音有些難得的怒意,他本來就對這位老纏著自己的金秀秀沒有絲毫的好感,這下聽了她居然還對琉璃不敬之後,直接變成厭惡了。
“你,你閉嘴!”金秀秀鐵青著臉看著白謹言,雖然這種事情做過很多次,可是哪會有人敢指著她的鼻子在她麵前直接這樣說,金秀秀在囂張也是為官家小姐,這下事情被白謹言這才毫不掩飾的說出來,金秀秀還是感覺有些拉不下麵子。
“哇,子墨,你看著女人,這麼凶悍,還是離她遠點,你的身子本來就不好,省得哪天她發起火來一個掃帚把你打趴了站不起來。”白謹言將嘴裏的魚刺吐出來,說得更起勁了。
偏偏徐子墨這人聽了白謹言的話之後,諾有所思的看了看旁邊正怒氣衝天的金秀秀兩眼,然後配合著白謹言的話挪了個離金秀秀遠一點的位置,差點沒把金秀秀給氣死。
“小姐,淡定淡定,我們要給徐少爺和白少爺留下個好印象。”金秀秀身後的月兒緩緩上前來附耳在金秀秀身邊輕聲的說著。
隻不過蘇琉璃可沒忽略這位上前來的小丫鬟上前來時,對著白謹言和徐子墨那看似不經意間那一抹勾人的一眼,以及看著金秀秀那眼眸深處偶爾滑過的一絲鄙夷。
“金小姐這次突然闖進來不搶簪子搶男人了?”蘇琉璃放下筷子,一看金秀秀這熊孩子就是那種從小被家裏人捧在手心裏長大,胸無大腦,頭腦簡單,脾氣容不了別人意思挑釁就容易發脾氣的刁蠻小姐,既然這樣,蘇琉璃眼裏劃過一絲深意,她不介意讓金家酒樓早點在白沙鎮消失!
“什麼搶,我那是買,自己不識相不賣就算了,至於子墨哥哥和簪子可不一樣……”金秀秀氣衝衝的回應著蘇琉璃的話,然後扭頭故作嬌羞的看著徐子墨,臉頰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