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南叫上葉寒,想去蒼雲城中走走,陳南意識到自己的情報網絡還未成形,就像最近突然冒出的聖宗和天門一般,自己對這兩股勢力簡直是一無所知,而對隱藏世家,世俗世家的了解也還是甚少,陳南深知情報網絡的重要性,所以陳南此番去蒼雲城中隻是想去尋一個契機,現在自己勢單力孤,了解和借助一些外界力量是必須的,陳南知道今日蒼雲國皇帝蒼雄會在城中露麵,陳南可不想錯過這個好機會,現在極度需要的便是接近蒼雄,淩霜淩依兩姐妹父親之事,作為當時蒼雲國的皇帝,肯定是知道些許內幕的,而陳南現在還必須知道的是這天南大陸是否還存在一些不為人知的勢力,這第一步,盡量能夠控製住蒼雄,讓他所屬的力量為自己所用,僅此而已,現在蒼雲國的局勢不容樂觀,作為支撐蒼雲國的皇甫世家,皇甫世家家皇甫明方的隕落,皇甫世家子弟都在爭奪家主之位,一時間可謂是群龍無首,而其他三國看中了此中的契機,各大勢力紛紛來到蒼雲國,妄圖分裂皇甫世家,分裂蒼雲國,而聖宗和天門的出現雖然震懾住了世俗中的勢力,但各個勢力還是暗中操作,如今的蒼雲國,真可謂是龍蛇混雜,而身為蒼雲國皇帝的蒼雄也絕不是泛泛之輩,在蒼雲國麵臨重大危機時仍能鎮定自若,今日清晨便親自前往兵場點兵,意在告訴那些對蒼雲國虎視眈眈的人,縱然皇甫家現在世風日下,但還有我蒼雄在,我此番散出消息親自點兵,就是告訴你們,要想分裂我蒼雲國,不斷幾顆牙齒是咬不下來的。
陳南葉寒兩人來到位於蒼雲城中最寬闊的蒼雲道,蒼雲道,乃是蒼雲城中最長,最寬,最繁華的街道,街道兩邊全是商家店鋪。兩天前陳南受到消息,蒼雲國皇帝蒼雄今日點兵結束後將從這條道回至皇宮,陳南也葉寒在路麵酒樓要個了靠窗的座位,當然還有一壺好茶,兩人就在坐在窗邊等待著蒼雄的到來。
葉寒對陳南道:“公子,我感受到每個方向都有幾股極為強勢的氣息,他們隱藏了自己的氣息,以我將階初階的實力本是無法發覺的,但修煉了公子的南傲訣之後,不管他們再怎麼隱藏,隻要是區別於自然氣息我就能察覺到,”陳南道:“隻要還在這個世界,就自然逃不出自然之力,看來那些人都是對準了蒼雄,不過,蒼雄現在還不能死,靜觀其變吧,”陳南小酌一口茶道:“我聽見了遠處傳來的聲音,看來蒼雄來了,”陳南話剛說完,遠處傳來的踏步聲越來越大,隻見從遠傳緩緩走來一隊人馬,前來的乃是一隊軍士,這隊軍士百人之眾,陳南瞬間便感覺出這隊軍士的不凡,百人步伐一致,氣勢外放,看來這些軍士乃是蒼雄的禁衛軍,這些軍士走在蒼雄的數米之前,為蒼雄掃清前路障礙,而蒼雄則在數米之後,隻見蒼雄一席戎裝在馬,就像行軍打仗一般,蒼雄的座駕周圍,同樣圍繞著一群人,這一群人顯然又跟前麵的軍士不同,這一群人共三十六人,並不言語,隻是靜靜守衛在蒼雄馬前,每個人的手都是按在刀柄上,方便有情況能隨時出擊,這三十六人定然強於前麵的軍士,乃是精銳中的精銳,但奇怪的是蒼雄後方隻有四人,其中三人服裝均是統一,都是一身灰袍,袍上的帽子擋住了三人的容顏,走在灰袍三人前麵的是一個身穿僧服的老僧,這老僧雙眉雪白,天靈蓋上八個戒點香疤,口中喃喃自語,一身僧袍又破又舊,脖上一串黑檀佛珠,步履沉重卻有力,仿佛與周圍藏龍臥虎的格局格格不入。
陳南道:“有意思,”葉寒不解問道:“公子,你剛說什麼有意思?”陳南道:“葉寒,你比我多雙眼睛,要學會觀察,你知道這蒼雄的陣容為何如此安排麼?”葉寒道:“公子,葉寒愚昧,並不知,”陳南道:“並不是因為你愚昧,而是因為你沒有仔細觀察,據我方才查探到。蒼雄的陣容乃是前弱後強,”葉寒此時更不解了,問道:“公子,這蒼雄前麵足有一百三十之多的護衛,而後背僅僅隻有四人,若是有人前來刺殺,肯定是選取蒼雄的後背方向,”陳南道:“非也,非也,蒼雄這廝,首先是前麵的百餘人,雖然步伐整齊,氣勢外放,似是擁有一往無前的氣勢,但這僅僅是障眼法罷了,我敢打賭,這百人的作用充其量就是在有人刺殺蒼雄之時將刺客團團圍住,而後麵的三十六人,則要比前麵的眾人用處大得多,這三十六人身上沒有一絲氣勢,但相信每人都是刀柄在手,隨時能夠在最快的時間保護蒼雄,”葉寒道:“正如公子所說,這三十六人的氣息內斂,但每個人都是手放在刀柄處,”陳南繼續道:“而真正的壓軸,便是蒼雄後麵的四人,這四人必是蒼雄極為信任之人,不然蒼雄不會將後背放心地交給四人,而那四人之中,前麵的老僧決計不簡單,單單就是我聽到的腳步聲,在場之中除了他以外,就隻有兩人能做到如此之輕,就算是在水麵行走也能不留一絲漣漪,就連能利用自然之力的我也不能這般,”葉寒道:“我也感覺到這老僧決計不簡單,他給我的感覺就像是一潭死水一般,波瀾不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