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章 盲僧耳足(1 / 2)

葉寒看著手上的資料,一字不漏地念出:“耳足,七十二歲,男,現任護國宗蒼雲國主事長老,實力為王階中階,武技眾多繁雜,不用武器,耳足乃是蒼雲國護國寺出身,後護國寺並入護國宗,耳足便順理成章地進入護國宗,在宗內從不問宗門之事,一心鑽研武學,傳言所有功法耳足都了解一二,”陳南道:“身為護國宗人卻從不過問宗門之事,一心鑽研武學,有意思,”葉寒道:“是的公子,傳言耳足十分鍾愛研究武學,不過令人驚奇的是耳足當年乃是一名棄嬰,被一戶獸醫家庭收養,但那獸醫見那嬰兒雙耳失聰,雙腿更是畸形,便取名為耳足,後各國戰事四起,獸醫沒有辦法,隻得將耳足拖養給前護國寺方丈,後來護國寺方丈將耳足撫養成人,就在耳足成年那一年,生了一場大病,本來耳足是雙耳失聰,那場大病之後,雙耳卻恢複正常,並且比常人靈敏數倍不止,但天意弄人,耳足雖然雙耳恢複,但雙眼卻又因此失明,耳足並不甘於殘酷的命運,決心與命運為敵,從此之後,耳足雖然不能視物,但依賴失而複得的聽力,開始修煉玄氣,本來耳足的雙腿天生有缺陷,並不宜修煉玄氣,但從小被命運折磨的耳足早已經不相信這些,開始跟隨老方丈修煉玄氣,更是勤於修煉腿法!經過數個寒暑,如今耳足雙腿的缺陷被他精湛的腿法所代替,雖然雙眼不能視物,但依靠聽力,更是彌補了所有的缺陷,耳足癡迷於武學,生平最大愛好便是與人切磋武技,幾十年下來,取人之長,補己之短,雖然招式雜亂,但耳足硬是開拓了屬於自己的戰鬥體係!如今耳足奉護國宗的命令,鎮守蒼雲國,人稱盲僧耳足。”聽完葉寒所念的老僧資料,陳南微微一笑,怪不得當時第一感覺老僧步履穩重,感受到老僧的戰鬥方式更是熟悉,怪不得老僧對周圍戰況的感知就像是陳南用自然之力去感知一樣,用眼和用心的效果是不一樣的,他竟然雙眼也不能視物,陳南此時對老僧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道:“盲僧耳足麼?我可是對你十分感興趣啊,”葉寒道:“想不到他竟然是雙眼不能視物,但當時他戰鬥之時分明就像是個正常人!”陳南道:“我的雙眼也看不見,所以我知曉這種戰鬥方式,雖然沒有視覺,但我利用身體內的長離與周圍的自然之力相輔相成,縱然失去了視覺,但我身體的其他感官能將這種缺陷彌補,而盲僧耳足是依賴自身的靈敏於人的聽力彌補雙眼的缺陷,和我如今的戰鬥方式相同,不過不同的是,我擁有長離後的感知乃是與外界相連,隻要我想,縱然我沒有眼睛,周圍的情況在我的感知中可要比眼睛來的更為清楚。”淩霜道:“陳南,這護國宗可是蒼雲國建國就已經存在,對於盲僧耳足,最好能與之保持友好,現在我們不宜樹敵,”陳南道:“待我有機會能會會這盲僧,說實話,如此之人,我並不願與他站在對立麵,護國宗呢?有資料麼?”葉寒繼續道:“護國宗,原是護國寺,後蒼雲國建國後,第一任國君利用手中勢力將護國寺強行收為己用,加上自己的勢力,後改名為護國宗,護國宗不同於其他宗門,護國宗的宗旨便是永遠守護蒼雲國,這宗旨被一代一代傳承下來,護國宗並不需要經濟來源,護國宗所有的開支都有蒼雲國支付,但正是因為有護國宗,蒼雲國避過了許多災難,護國宗也是外人所忌憚的一股屬於王室的勢力。”陳南道:“不必念了,既然護國宗和蒼雲國王室密不可分,那便一同湮滅吧,相信過不了幾日,蒼雄就會找到我,借此機會,深入其中,”淩依擔心道:“陳南,那豈不是很危險!”陳南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雖然蒼雄表麵上波瀾不驚,但我敢肯定,蒼雄身上定然有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作為帝王,沒有些手段如何在這些年使得諾大個蒼雲國的蒸蒸日上?直覺告訴我,你們父親之事絕對和蒼雄逃不了幹係!葉寒,這幾天我們的訓練動靜小點,收斂點,蒼雄的人馬隨時會來,可不能暴露我們的底蘊,”葉寒拱手道:“是,公子,那葉寒就先下去了!”陳南擺擺手示意葉寒自行離去。葉寒離開後陳南和兩女聊了會天,兩女便硬拉著陳南將神話故事,又是半個夜晚,兩女都沉浸在陳南所講的故事當中,天亮後,陳南便去同眾人一起訓練,不過由於需要隱蔽,眾人訓練的地方被遷到後山深處,白天眾人刻苦訓練,傍晚眾人便化身成島中的門衛,夥夫,守夜人等,這都是葉寒要求的,由於怕人起疑,眾人訓練之餘都在島中小築上扮演著正當的角色,從外處往裏看,陳南所居住的小島就和城中的權貴之人府邸是一模一樣的。這一日,陳南和往常一樣從後山會小築,出奇的靜,仿佛整個世界就隻有陳南一人,陳南走著走著突然駐足,擁有長離之力的陳南感知是何等敏銳,怎能感覺不出身後有一股陌生的氣息若隱若現,不過陳南並沒有言語,就這樣站在原地,身後那股若隱若現的氣息也沒有任何動作。就這樣僵持了兩個時辰,仿佛空間都已經靜止,突然,陳南和那股氣息的主人同時動作,隻能用快來形容,兩道影子瞬間交合在一起,隨後驟然消失,陳南和那股氣息交手後竟同時消失了,整個地麵一片寧靜,陳南隱藏在一顆樹下,利用身體的自然氣息作掩護,已經與周圍合二為一,而另一人,也隱藏於一顆樹下,身上的氣息也是消失的無影無蹤,就憑陳南也難以察覺,那人露出笑容,正是當日那位老僧,盲僧耳足!陳南還在感知耳足的蹤跡,但耳足卻放棄了感知,耳足單手拍向地麵,強橫的玄氣使得地麵一陣動蕩,就像水中的漣漪一般,陳南心中暗道:糟糕,耳足一聲:“天雷破!”再次單掌拍向地麵,這一掌就像一顆石子落入水中一樣,漣漪所到之處的任何東西耳足都能感受到,陳南當然知曉老僧這一招的意圖,不過陳南並不知道老僧能如此靈活地運用自身玄氣將自己逼出來,老僧發現陳南後又是一聲:“分筋錯骨!”老僧發現陳南後迅速瞬到陳南身後,左右兩隻手分別掐住陳南的左右琵琶骨,陳南大驚,急忙使出斥力將老僧彈開,老僧被彈開後再次隱入樹林,陳南道:“原來玄氣還可以這般用,天雷破!”陳南依樣畫葫蘆,單掌拍地,利用玄氣和自然之力結合的力量,陳南很快就感知到了老僧的存在,老僧見陳南使用出自己方才使用的招式,便知自己已經暴露,老僧緩緩走出道:“原來你。。。”陳南道:“驚訝我和你一樣,是個瞎子麼?”老僧道:“想不到。。你年紀輕輕,雙眼失明,竟能發揮出將階的威力,老衲與人交手無數,你無疑是最特別的一個,”陳南道:“瞎子也有瞎子的方式,前輩那手天雷破可是讓我收獲不小,”耳足道:“你那神奇的力量可是讓我琢磨不透,”陳南道:“老僧謬讚,”耳足道:“短短幾招交手,雖然老衲修為比你高,但你能以將階的實力居然能夠與我僵持數個時辰之久,老衲自愧不如,”陳南道:“前輩不必,前輩的事跡陳南有所耳聞,陳南可是佩服的緊,前方小築小備香茶,不知前輩可否賞臉?”耳足道:“縱然是小友不邀,老衲也會厚著臉皮化杯茶水,”陳南道:“如此甚好,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