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總不能祝福吧?
“棠棠,你是不是有事想說?”嶽應淮對沈棠還是有一定了解,見她一直沉默,難免有所猜測。
“嗯,我是打算跟你說,明天我要回一趟林城,我二哥準備結婚,我要回去幫他操辦婚禮。”沈棠說。
聞言,電話那頭嶽應淮顯然也意外了一下,不過他倒也沒說什麼:“沈之行嗎?之前聽你說他出國去追一個女人,現在是追回來了?”
“嗯。”沈棠點頭。
“那挺好,你回去吧,等我這邊忙完,就過來幫你一起。”嶽應淮多了幾分期待,到時候去林城幫著沈棠一起操辦婚禮,興許還能再沈國棟麵前刷點好感呢。
沈棠說好,最後還是沒有說起他和夏南霜沒幾天就要舉行婚禮的事。
嶽應淮既然不說,那麼代表他心裏有數。
她幫不上什麼忙,與其這樣,還不如什麼都不問。
掛了電話,沈棠深吸口氣,也不再想這些事,收拾好東西,準備明天回家。
在京都這麼久,還真是有點想念林城了。
臨近晚上,沈棠家門鈴響起,她有些意外,但第一反應是嶽應淮。
或許他想在自己離開京都之前,跟她見一麵,畢竟下次回來是什麼情況誰也不知道。
隻是門打開,看到門口站著的任雁時,她難免有些詫異:“您來有什麼事嗎?”
她對任雁很警惕,沒有讓她進屋的意思。
“怎麼?連杯水都不請我喝?”任雁看出她的警惕,但她反而非要進去。
沈棠蹙眉,正猶豫的時候,就聽任雁繼續說:“我一個老婆子,難道還能把你綁架了不成?”
“您多慮了,我沒有這個意思。”沈棠側身,讓她進屋。
她知道任雁對她肯定是充滿敵意的,但沈棠對自己的身手還是挺自信的,哪怕對方真動刀子,她也不一定會吃虧。
綜合考量之下,她才選擇讓任雁進了屋。
沈棠給她倒了杯水,隨後就坐在沙發對麵,等著對方開口。
任雁倒也沒有耽擱時間,拿著水杯,打量了一下沈棠家,就笑著說:“應淮沒跟你住一起?”
“您別說笑了,他現在是夏南霜的未婚夫。”真要是跟她住一起,夏南霜還不得跟她拚命。
更何況,她也不願意在嶽應淮和夏南霜關係沒說清楚之前,跟他有過分的來往。
最多也就保持目前這樣,偶爾發條消息,打個電話,這已經是她能做的極限。
“那你覺得他們般配嗎?”任雁問。
沈棠笑笑,“般不般配也不是我說了算,您問我沒有人任何意義。”沈棠沒有做出回答,此刻她有些猜不透任雁今天過來到底是為什麼。
好在任雁也沒和她扯太多,看她一眼,繼續說道:“我答應你去國外配合譚博閆治療。”
聽到這話,沈棠有些意外,畢竟之前任雁拒絕的那麼徹底。
她都以為這件事沒戲了,沒想到她突然又答應了。
“不過,我也有一個條件,你必須答應我。”任雁看著沈棠,開口說道。